陶白衍沐浴这样的目光下,顿时就觉得仿佛刚才被人顶到墙上非礼的受害人不是他,而是张二狗,他才是那个拔哔无情无理取闹的负心汉一样。
张二狗委屈巴巴:“哥哥,小树枝坏了。”
“放屁!小树枝怎么会坏!”陶白衍没好气地回道,“难道你的小树枝这么不中用一顶就坏?”
“这倒不是…”张二狗冲他眨了眨眼,“就是顶了一下,撞肿了。”
“肿了?”陶白衍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当他被张二狗再一次顶到墙上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子就黑成了锅底。
“哥哥,哥哥!”张二狗抱着他,毛绒绒的脑袋一直在他耳边蹭来蹭去,“二狗是不是生了重病,为什么小树枝会坏成这样?哥哥快帮帮二狗,救救二狗!”
嘴里可怜巴巴地说着些软软糯糯的哄骗话儿,张二狗黝黑的眼眸中激动之色却越来越,炙热的呼吸带着湿气喷在陶白衍耳廓上,手里撩着裙子的动作越来越快……
陶白衍冷眼旁观这狗比一系列的动作,在这狗比跃跃欲试想要抓住他的手的时候,终于冷笑一声:“我最最亲爱的好妹妹,你这就不懂了,要医治你的小树枝,可不是把你哥哥我顶在墙上就能治的。哥哥我有更好的疗法。”
张二狗一听这话,手上的动作顿时就是一顿,下一刻脸上的红晕更重了,一双黑眸有意无意地往房间里床榻的方向瞄,嘴里羞答答道:“哥哥,还是不要了吧?二狗还小…”
“小?”陶白衍笑得愈发慈爱,“不小了。”
说罢,他一个抬腿。
“啊!!!!”变了调的痛呼从房间里传了出来,痛呼传到一半,突然又停了下来
“唔…唔…!”张二狗眼含热泪,捂着自己的小树枝,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向紧紧捂住自己嘴巴的陶白衍。
陶白衍眯了眯眼,笑出一口白牙:“是不是很疼,想要叫出来?”
张二狗疯狂点头。
“哎呀…可惜…”陶白衍掀了掀嘴皮,活似一只得手的狐狸,“亲爱的,你现在可是一个大家闺秀。身为女子,难道不应该文雅一点地痛呼么?想必一会儿,外头那帮人可要循着这声痛呼闯进来了哟。”
张二狗用堪称悲痛欲绝的目光看着陶白衍,瞅了他半晌,还是未见他有丝毫改变主意的样子,最终,忍辱负重地点了点头。
陶白衍满意极了,拍了拍他的脑瓜,然后轻轻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
随后,张二狗开始委委屈屈,扭扭捏捏地,用女子尖细的声音呼起痛来。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随着一声惊呼,蓝衣太监带着一群人冲进了屋子里,顿时本就不大的内间显得越发狭小起来。
随着几声铁器摩擦的声响,侍卫们纷纷宝刀出鞘,刀锋直指张二狗身边的陶白衍:“张狗蛋你好大的胆子!莫非想要伤害陛下的贵宾不成?”
陶白衍顿时一副被吓出男儿泪的模样,“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抱住蜷缩在地上的张二狗凄惨地哭道:“哎呦我的宝贝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啊!”
“…哈?”
顿时,除了陶白衍之外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正在被陶白衍以“爱的力道”疯狂摇晃着的可怜二狗。
“张狗蛋,你这是干什么!”蓝衣太监又惊又急,看着二狗姑娘一副快被摇晃得背过气去的样子,连忙竖起兰花指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