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想的。
“寒清,你为什么要走这里,这么黑都看不见。”
“因为,黑暗,总能给一些事情足够的安全感。”说话间,慕寒清已经放缓了脚步。
一些事情?不会真的要来吧,妈呀,他季无修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寒清,我觉得我们可以等一等,我的伤还没好…”季无修不好意思地说着,没发现慕寒清已经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季无修问道。
“因为到了!”不属于他们俩人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伴随着开门的嘎吱声。
卧槽,原来是有事情,季无修给自己脑袋瓜子一巴掌,心说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正事都能被想歪。
“两位,进来吧。”
慕寒清将季无修放下来,看着刚刚说话的人,仔细辨认才认出来这人是归海齐祚。
看来里面,定是云时了。
季无修和慕寒清肩并肩走进去,进门后,里面就是一处不大的小院子,中间有一个石桌,桌上放着一瓶酒,还有四个酒杯,只有一个人背着光坐着。
看不清脸,但季无修知道,除了云时,不会再有其他人。
“引我来要回玉佩么?”季无修大步走进去,自然地坐下,慕寒清也一样,坐在云时和季无修中间。
慕寒清并不确定杀尹莫黎的人到底是不是云时的人,但当重卿走后,他就注意到有人一直想引他跟着走,慕寒清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便跟着来了。只不过,为何要避开重卿?
莫不是沈鸠也在这里?
其实到现在季无修都还是不怎么明白沈鸠与重卿之间的事,这两个人,仔细说来,颇为复杂。
“看来你心情还不错。”云时笑了笑,斟了一杯酒,推给季无修,“去桃花镇不得不喝的酒,桃花酿,尝尝?”
“桃花酿,啊,听起来不错。”季无修端起酒杯放在鼻前闻了闻,“哟,闻着也挺香。”
“我给你的东西,有不好的吗?”云时自己也端起来一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把酒杯朝慕寒清举了举,道:“慕宫主不来尝尝?”
“想想,也是,除了这块玉佩,其他的东西都让我记忆深刻。不知道这个桃花酿,又会给我留下什么好东西!”说着,季无修就端着酒杯欲饮,慕寒清冷着脸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喝。
“慕宫主何必这么小心,这杯酒,可是什么也没有的。”云时自顾自品着酒,季无修最终没有喝下这杯酒他也不在意,“不过这桃花酿啊,还是比不上千殇的醉无忧。”
“那是自然,我冥教的东西,可不是寻常物品能比得上的。”季无修低头,将玉佩用怀里拿出来,放在桌上,“我们还是少说废话吧,我的折扇呢!”
看见那块玉佩,云时终于放下了酒杯,眼神里有一丝丝的动容。除了那些记忆,扶南留给他的,只剩这块玉佩了。
“那是自然。”云时拍拍手,笑道:“过来吧。”
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人,昏暗烛光照不真切的脸缓缓走来,待坐下之后,季无修才看清楚,这是沈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