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修好笑,就这个都还能吃醋,他仍然趴在慕寒清腿上,左手反过去在慕寒清脸上摸索,被摸的人也不阻止,任他在自己脸上胡乱揉捏。
终于摸到了鼻子,季无修狠狠拧了一下,笑道:“那都是当年了,你现在吃什么醋。”
“我没有吃醋,只是觉得你当年很辛苦,白天操劳,忍受他对你的各种折磨,晚上还得伺候他!”慕寒清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将它轻轻放下来,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他的掌心里摩挲。
伺候他?想想当年也是,云时何曾主动过要跟自己欢/爱,每一次都是季无修主动,不是下药就是来强的,当时折腾得云时够呛,但是除了这个,季无修对云时都是无微不至的。
哎?不对!
“操劳跟伺候并不能成为我在下面的理由啊!”季无修反应过来,低吼而出。
慕寒清噗嗤一声笑了,一个暴栗在季无修脑袋上炸开。
“笑你大爷啊笑,我的头是铁打的吗,不会疼的吗?”左手被慕寒清拿捏着,季无修只好用右手揉揉被打的地方。
“那我的鼻子会不会疼?”慕寒清反问。
“不会,我捏的都是皮,你脸皮太厚了,膈应我手!”季无修理直气壮的反驳道,不管不管,他说的都是对的口气。
“我脸皮厚?”慕寒清缓缓重复一遍,放开季无修的左手,双手将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的脸完整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我觉得我的脸皮还不够厚,还需要你来磨练!”
说完,慕寒清的脸在季无修的瞳孔里迅速放大。
“你干啥,放手,我脖子好…”难受…这两个字被卡在喉咙里,或者说,被慕寒清吃掉了。
慕寒清捧着季无修的脸,在他的唇上辗转轻咬,季无修睁大了眼睛,眼里是慕寒清的耳廓,可爱的,微红的。
轻轻闭上眼,感受慕寒清舌头的灵巧,温度,这种被人记挂被人放在心上捧在手心的感觉,很美好。
两个人在马车里你一言我一语,封淼在马车外听他们细碎的说话声,心里也不是很好受,毕竟原来他以为,慕寒清会过着正常的生活,娶妻生子,所以他才没有把自己的心意表露出来。
可是出现一个季无修,将他所以为的都打破了,慕寒清也可以接受一个男人与他生活下去,也可以为他做出那些封淼本以为能为那个生死相依的另一个人做的事。
可惜这个人不是自己。
马车中的慕寒清体会不到封淼的愁绪,季无修更是不可能。
懒洋洋的赖在慕寒清身上,闻着他悠悠的冷香,舒心又担心。
慕寒清的毒,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吗?
“阿清?”
“嗯?什么事?”季无修轻轻唤他,像是小心翼翼不敢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