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都会微微扭动,转上一小圈以前寒生也有这样的小毛病。
段寒生练了一会,才看见钟清墨在身后站着,像是看了许久,尴尬地手,问道:“掌门大人何时过来的?”
“刚刚。”
钟清墨说话的语气都柔了几分:“练武一身汗,你先去沐浴,不然汗粘在肌肤上难受。”
段寒生:“……?”
天寒地冻,能出什么汗?
不过介于掌门大人近日情绪不稳,不想惹他生气,只能乖乖拿着衣服,洗澡去了。
待他回来,钟清墨已经坐在床头了。
段寒生把外衫挂到衣架上,问道:“掌门大人可是有事在等在下?”
“没事,先熄灯吧,本座困了。”
说是困,钟清墨神色清明,眸中毫无睡意。
段寒生回想起昨日不断重复的诡异呼唤,不禁打了好几个哆嗦。
他试探道:“现在才戌时,睡觉时不时过早了些?”
钟清墨看着忽明忽暗的烛光,淡淡道:“你不困吗?”
段寒生怔了怔,不知道为何,刚刚还清醒的头脑慢慢变得迷糊起来,他确实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
紧接着,钟清墨又是叹了口气:“本座这几日扰了你的睡眠,昨日更是没有睡好,就想叫你早些歇息。”
他何时这般为人着想了?
不过,确实是有些倦了。
段寒生不知怎么地,后脑勺一沾上枕头,不到半分钟,就陷入沉沉的深睡之中。
“段英俊?段英俊?”
钟清墨悠悠唤了两声,见他毫无反应,才将人抱起。
“你不肯老实交代,本座只能偷偷确认。”
他身上没几两肉,因着是常常练武的,腰间肉很是紧实,轻轻一握,手感甚好。
钟清墨恍了恍神,将注意力转到脖颈处。
颈部的皮肤光滑细腻,手指触碰到的地方让人流连忘返。
钟清墨眼神突然一厉,揪着那相交处,猛地一撕,面皮被掀开,一张清俊温雅的脸蓦然展现在他眼前。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果然是寒生……
寒生与他十四年未见,那时候还是有婴儿肥的小萝卜头,脸肉嘟嘟的,像个小包子似的,如今纤瘦了很多,也长得越发好看了。
一时间,钟清墨百感交集,怅然若失。
寒生的睫毛好长啊,又翘又浓密。
他的鼻梁骨也是挺的,鼻尖恰当好处,不大不小。
……还有嘴唇,好生饱满,水水润润,沾得他的手指有跟着湿哒哒。
钟清墨的神色暗了暗,手指在柔软的唇瓣上反复摩挲,往里探进时,喉咙不自觉地一涩。
好想将它咬住,品尝一口。
他把熟睡的段寒生往怀里拢了拢,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
他身体暖和的很,这样抱着,跟捧着个火炉似的,舒服极了。
脖颈白皙细长,轻轻一捏就出了红印子。
这细白的脖颈处……竟还有条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