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偷眼看谭安毅的表情一下就点着了秦枭心里的火,秦枭耐着性子把谭安毅捉回来跟自己住了一个房间。
晚上做游戏的时候,好巧不巧,那女孩就要被惩罚选择亲一个人。
明明现在还有其他人,她却偏偏向着谭安毅去。
新时代女孩子大胆,亲吻上侧脸的时候四处都是起哄声。
只有秦枭感觉自己心里有根弦断了。
他只想把谭安毅抓回来,关到谁都看不到的地方才好,当时他就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让别人亲他一下。
别人亲谭安毅的感觉,比生割他身上的肉都令人难受。
当晚他就是这么副不讲理的样子,按着谭安毅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扒了衣服,再这样胡搅蛮缠的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女孩。
时间过的太久,谭安毅依稀只记得他回了秦枭两个字。
如现在一般。
“没有。”谭安毅自下望向他说,眼神明暗交叠,让人摸不透心思。
多年前的秦枭被他两个字奇异的安抚下来,现在的却没有。
多年前的“没有”说出来是开始,现在的“没有”说出来是希望结束。
即使瑟吉欧愤怒情绪中的秦枭能准确的接受到这种急于摆脱自己的态度,越是这样他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接下来性事来的残暴而激烈,秦枭觉得只能在这种实质性的动作里才能将谭安毅握紧。
这么多年了,秦枭感觉谭安毅离自己越来越远。
别人以为是他薄情,可其实他们两个之间,谭安毅才是先没有感情的那个人。
自从那个叫蒋为涛的出现。
不然怎么可以对枕边人冷漠到一周也说不了一句话的程度。
秦枭摸着谭安毅的脊背,心里隐秘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对着谭安毅背对着的身影说:“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次日清晨,天光微露。
谭安毅并没有怎么睡,他知道秦枭应该也没怎么睡着。他从黑夜想到凌晨,缓慢的开口。
“秦枭。”
他叫了一声。
秦枭动了动,手摸过来,指腹沿着脊背线条一路向下。
“你知道的吧,医生说我妈妈活不过五十岁,今年她已经五十一岁了。即使是现代医学的发达,医生还是算定她撑不过多少年。我妈妈是真的喜欢你,我也不想让她在走之前难受。”
秦枭不动声色的听他说,手顺着描绘出一条好看的弧线,他倒是想听听谭安毅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所以,我们一直就这么拖着。现在你喜欢的年轻的脸已经出现了,我觉得我们不要彼此耽误,可以分手。但我希望分手是瞒着我妈妈,需要的时候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你帮我演戏。”
摸到很瘦的腰|线处,秦枭把手伸过去,前面的人躲了躲继续说。
“这样的话你再找多少新欢都不用在乎别人的眼神了,遇到喜欢的还可以扶正。”
后面的人突然用力将他捞在了怀里,嘴唇贴着他的耳垂声音阴狠。
“想分手?又要闹?你要闹就闹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