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裴轶从背后搂住他,“不舒服的话,不要勉强。”
池南歌转头吻他,眼见着两个人又要抱到一起去,他忙把裴轶推开,“出去出去哈,已经六点了,还吃不吃饭了。”
裴轶不舍放开,哑声说:“随便弄点简单的就好了。”
这个声音勾得池南歌一抖。刚才在床上,裴轶就用这样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勾得池南歌晕乎乎的,只管按照裴轶期待的方式给出各种各样的回应。在自制力方面,池南歌自认没有裴轶来的强,只等到了晚上满脑子绮思狎年,挨不住的人肯定是自己。
于是池南歌艰难地拒绝这个随便简单的需求:“不成,小鹿长身体需要营养的!”
他也需要时间,来让自己这颗沉溺欢愉的脑子给清醒一下。
裴轶只当他是害羞了,刚要放手又被扯住。池南歌凑上来,两个人又再接了一个吻。裴轶低头亲亲池南歌的脖子说:“还是简单一点吧,别太累了。”
“好吧,”池南歌不想裴轶离开自己的视线,“那你留下来帮我。”
如此黏人,裴轶如何不喜,叹息说:“遵命,宝贝儿。”
一个星期后,池南歌再不愿意也必须回国。下了飞机就看到玖哥那张敢怒不敢言的晚娘脸。大约是知道自己过得太舒服,招来太多的怨念,池南歌怂乖怂乖的。拿出带回来的礼物好生拍了一波马屁,才把玖哥的更年期给哄回去。
“那颗吃喝玩乐的心一,接下来忙得很了,”池玖拿着行程表给他梳理行程,“角色被抢现在看不出来,对明年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们得想个办法给补上。”
“关于这个,我倒是有点想法,”池南歌把自己的直播想法给池玖略讲了一讲。
池玖听完略沉吟道:“倒是可行,不过具体还需要再看。我们不是做公益的,你这个直播能不能赚钱才是真的……嗯,虽然我觉得你家那个昏君肯定乐意供你胡来。”
“你别胡说八道,”池南歌嗔了一句,“他明明那么有眼光。”
这娇羞一句刺激得池玖半身麻痹,恨不得从车上跳下去离这家伙远一点。他无语了半晌,摸了一把脸无力地说:“……看上你,他眼光的确独特。”
接下来,池南歌的确很忙,杂志拍摄,给品牌站台,半个月飞了四个城市。这种刚和恋人甜甜腻腻然后又好久不见的现象对他和裴轶来说,显然是觉得十分不满足。可惜,人类还没发明空间穿梭仪,除了电话视频聊表相思之外,如裴轶也没有办法与恋人分离两地的苦恼。
此时池南歌愈发哀愁明星身份给恋情带来的不便,那一颗放飞的心也时不时怂恿着他。好几次和裴轶通完电话后,他都想对着窗户大吼:“老子恋爱了啊啊啊啊啊!”
可惜每一次,他都只能怏怏地把自己的嘴捂上,告诫自己要有作为偶像的自觉。
公布恋情对明星来说自然是忐忑又充满自己的事情。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明星本人自愿的基础上的。如果是被迫公开,哪怕心里有底也会有一阵措手不及的情况。
在夏天快结束的晚上,博言和尧星亲吻被拍,同时尧星家中复杂的情况被人恶意扒出。写出这则报道的人显然是早有准备,他们采访了尧星的父母亲戚,将尧星塑造成一个见钱眼开,吝啬不孝的人,他这只老鸭窝里飞出的凤凰,与博言在一起只是贪图博家的地位与金钱。
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