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没事。”苏墨安自觉已无大碍,顶多有些气血翻涌。
“你这脸色可不像没事的人。”花雾担心道,“可是伤到哪了?”
“被段衣拍了一掌罢了。”苏墨安见她们二人不信,也不再多说,“禾生呢?”
“我过来时他急匆匆地出门了。”
“你那瓶忘川可有消息?”苏墨安在院中凳子上坐下,对花雾问道。
“没有,你不是不需要了么?”
“段衣说温清言有忘川。你也知道忘川有多难得,禾生那份是公主动用皇室的力量寻了很久才找到的,就算是我要制作,也是从胡耀那得了大部分药材才行。他与我们别离不久,从何处得来?”
“你觉得他手里的是我那份?”花雾惊讶了一下,很快又否认了,“且不说知道的没几人,这次派送的是我的心腹,不会这么简单被人夺去的。”
“我有一个问题。”苏墨安思量了一下,还是问道,“苏易带着师父下山的消息,是谁递给你的?”
“老五说是正好有人看见了。”
“在哪看见的,是你们的人还是路过的人?”
“我没问。”花雾对她翻旧账的行为表示不解,“怎么了?”
“当时天色已晚,苏易行动也该谨慎,他是如何知道师父是昏迷而不是死了?”一开始接到这个消息只是震惊,并没有怀疑真实性,现在想来,同样都是没有动静,到底是如何一语道破当时的昏迷状态。
“或许你该问苏易。”
“我问过了,他下山后直接将师父交给了对方,路上没发生什么事,也没碰上人。”
“也许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又或者是有人说漏嘴了?”花雾愣了一下,还是说道,“这次送忘川来的也是老五,但这是我指定的,应该与他无关。”
“凭你的轻功,要去温清言那不难吧?”苏墨安突然转了个话题。
“花踪可不是什么盗匪组织,我不会去偷那瓶忘川的。”
“若真是你的,只是物归原主罢了。”温清言有忘川已经很奇怪了,会让段衣知道则更是蹊跷了。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
“我在那瓶底印了个‘贺’字,忘川稀有,极易挥发,一般人是不会打开密封重新倒到新的瓶子或者分装的。”
“但是他心思和你一样多,我怎知他放在哪?万一动静惊动了他,引来了盟主,那就麻烦了。”
“这就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了。”苏墨安直接无视了前面那句话,当了甩手掌柜,“花踪之主连这点事都做不到?”
“那好,我自会找到。”花雾考虑了一下,这并不只是东西的问题,这还关系到花踪里有没有异心之人。
“对了,你猜我们刚刚我们在外时看见谁了?是传闻中的玉玲珑!”花雾下了决定以后,才有空想起这件事,“更有趣的是,那玉玲珑对温清言十分亲近,我打听了一下,说是把他认成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