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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被恶魔一见钟情的种种下场 >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7

谁拿走他的血?鱼说,是我,我拿走他的血,用我的小碟子。

谁为他做寿衣?甲虫说,是我,我来做寿衣,用我的针和线。

谁来为他掘墓?猫头鹰说,是我,我将会来掘墓,用我的凿和铲。

谁来为他记史,白嘴鸦说,是我,我来为他记史,用我的小本子。

谁来当牧师?云雀说,是我,只要不在夜晚,我会来做牧师。

谁来持火把?红雀说,是我,我会持火把,我立刻把它拿来。

谁来当主祭?鸽子说,是我,我会当主祭,我要哀悼挚爱。

谁将会来抬棺?鸢说,是我,如果不走夜路,我会来抬棺。

谁提供柩布?鹪鹩说,是我们,我们将提供柩布。

谁来唱赞美诗?画眉说,是我,我将唱赞美诗,站在灌木丛上。

谁来敲丧钟?牛说,是我,因为我能拉犁,我来鸣丧钟。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空中所有的鸟,全都叹息哭泣,当他们听见丧钟,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启事:通告所有关系人,这则启事通知,下回鸟儿法庭,将要审判麻雀。

在这首童谣所描述的故事里,被害者知更鸟、凶手麻雀以及目击者苍蝇,构成了这桩谋杀案。在“谁杀了知更鸟?”的诘问之下,童谣用寥寥几笔,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这场审判的核心部分谋杀。

没人关心麻雀为什么要杀知更鸟?怎么杀死了知更鸟?是不是真的杀死了知更鸟?在这个审判庭上,有被害者,有人认罪,有人目击,仿佛就已经圆满地尘埃落定。

麻雀轻易认罪,反倒让江离产生了一股不适在这里,谋杀似乎是不被重视的,死亡本身亦是无关紧要、无足轻重的,反倒是死亡带来的“悲伤”情绪被无限放大,在童谣的后半段,葬礼的存在感被加重,每一个参与审判旁听的人都参与了葬礼的筹备,葬礼所有的细枝末节都被细致地描绘,力求每个环节都做到最好,可在死亡被忽视的前提下,这样的“悲伤”反倒显得虚情假意。

单从童谣本身来看,很难直观地看出副本给知更鸟留下了什么生机,知更鸟似乎是注定的牺牲者,必须用死亡去开启一场狂欢。

江离一时间心疼得说不出话来,连他先前自己分析过的,简单游戏规则下知更鸟被攻略的艰难程度和boss设定,都在知更鸟和殷遇画上等号的瞬间,被他抛到了脑后。

这样有限的信息,并没有帮助江离找到破局的方法,但他下意识地认为,童谣本身带有的诡奇和违和感,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两人沟通了一番,没有什么新的思路,于是将童谣暂且放到一边,开始讨论其他的问题麻雀要怎么样判断知更鸟是谁?

现在已知的能够判别身份的方法,就只有验证信封里的身份标识,这也意味着,如果不说,拒绝验证标识的话,麻雀很难短时间内判别他们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麻雀要怎么样寻找知更鸟并杀死他?

江离总觉得这里有可以操作的空间,但还没等他们理出头绪来,休息室的门却在这时被敲响了。

“咚咚咚。”三声轻柔的敲击后,门外的人便停下动作来等待着,不催促,也给屋内的人一个反应的时间,这种小细节很容易显示出一个人的素养,如果不是放在现在这种草木皆兵的环境下,其实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

可现在,这种条件显然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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