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勤说着,伸手下去隔着裤子轻轻捏了喜乐一下。
游勤平日也没觉得有什么,但对着喜乐说这些他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耳朵都红透了,总觉得有些尴尬。
喜乐缩了一下,眼里的期待变成了疑惑:“知道的。”
游勤其实一直很好奇,喜乐也是二十岁的人了,平日难道没有“欲望”吗?又是怎么处理的?
他硬着头皮问:“你平时……怎么解决的?这里。”
喜乐低头看了一眼,一知半解地说:“我,十六岁,第一次,那个。”
游勤嘴角抽了抽:“不要说‘那个’,容易让人误会。”
喜乐:“???”会吗?那说什么?
游勤道:“那个叫‘遗-’,正常的生理现象。古人说满自溢,明白意思吗?”
喜乐懵懂地点头。
游勤道:“那次之后呢?你都怎么解决?”
喜乐一脸迷茫:“解决?”
游勤:“……”
游勤嘴角抽得更厉害了,仿佛看到一个名叫喜乐的外星生物:“你没有解决过?那个……自己摸一下什么的?”
游勤觉得今天可以被载入自己的“人生最尴尬记录”里,他简直像个猥琐大叔。
喜乐脸上的神情有些迷茫,但又有些难过,悄悄地说:“第一次,遗-,姑姑,看到,骂我脏。”
游勤一怔。
喜乐有些怯怯地:“我偷偷,洗了,裤子,后来,也不敢,告诉,别人。”
游勤手指一下拽紧了。
生在游勤这样的家庭环境里,什么都用最好的,教育自然也是比别人早一步的,尤其他初中就去了国外,外面的氛围更是不同,课堂上有专门的生理课,还会学习如何使用避孕套等知识,他在外面待久了,难无法体会国内保守的教育,有些气氛他也是感受不到的。
他怎么就忘记了,对比国内保守的性-教育,喜乐的环境更为复杂和艰难。
他智力有损,本就对一些自然情感的认知有一定缺陷,无法分清善意和恶意的根源,容易相信别人,信赖别人,不会质疑和怀疑任何人。
哪怕年少不知事时,被姑姑说了“脏”,他也没有任何质疑,反而以为这是极其不光的事,自然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而他自小就没有朋友,又有谁会去教他这些事呢?
游勤自以为的“常识”,在喜乐那里却是秘而不能提的脏事。
游勤内心的尴尬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怒火,他能想象到十六岁的少年,身边没有一个亲近的朋友愿意教他,他也无法从外界获取任何相关信息,成年人的世界对这些事都“讳莫如深”,没有人手把手地教,喜乐又如何窥探得了真相半分?
当无措的少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只会更加小心翼翼,半点不敢提及,这么多年不懂得解决,不懂得其中道理,也就很正常了。
“所以你的办法是放着不管,是吗?”游勤心疼地吻了吻喜乐的嘴角。
喜乐点头:“它自己,会出来。”
游勤深吸口气,将汹涌的情绪压下,当男子进入青春发育期,每月2-3次满自溢是正常现象,但总是依靠“自溢”并不是个好办法,若是寻常人可能很难做到这点,但喜乐原本就比旁人更迟钝一些,对情感认知又有缺陷,每日繁忙于工作养家,又没有关系不错的朋友,对这方面的需求就变得极其寡淡。
游勤想通了这点,深吸口气拉着喜乐站起来,帮他理好了衣服,说:“走吧,回家。”
喜乐:“???”
游勤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