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真的就把那些东西都当垃圾丢了。

走在百货公司，姜维直直地冲著目标走去，一件中等价位的衬衫。选定了号码，付钱。一路跟在後面，欲语还休，欲语还休的样子折磨著姜维的眼光。足足走完整座楼，还不说。姜维急了，停下来，找了个角落，问道："你到底要说什麽？再不说，我就回去了。"

"我，我......"自从上次认定姜维是个孩子之後，对於向姜维提要求这件事就非常避讳，自己再怎麽说也是个大人了，向孩子请求这件事是心理上有些过不去的一个坎儿。可如今......肉在脸上挤来挤去挤了半天，直把姜维看得皱紧了眉头，才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想，请你帮我买样东西。"

"你能用的东西？什麽？"姜维有些好奇。

"那个......"指了指一个木制模特穿著的西装。

"衣服？你现在穿不了衣服啊。"姜维看了看，纳闷地说。

"不是，不是。"扭了扭手，低头小声道："是那个模特儿。"

姜维闻言走了过去，在模特身上看来看去，还伸手把模特儿的手指掰来掰去做各种手势，非常地灵活呢。眼珠一转，掉头问，道："是喜欢他所有的关节都可以动麽？"

"嗯，嗯。"连忙笑著点头，道："如果有他在，我就可以给你做饭了。"当然，打字也会快上许多，这话，没有说出来。

给我做饭？姜维愣了一下，看著肥肉颤颤的，虽然还是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但这笑容多了份亲切，多了份宠爱，正一脸期盼地看著自己。姜维心中某处柔软了起来，觉得的眼睛特别亮，特别顺眼，让人温暖地顺眼。

"不是说只能附身上布偶身上？"姜维有丝不确定。

"我刚才试了，可以用的。"小狗一样凑过来，笑得傻呵呵地盯著模特儿流口水。

"好。我去买。但，你要记住你说的话，要给我做饭。"姜维突然好想捏捏这个小狗表情的胖脸。

"嗯。"应得肯定应得热情。不能吃，但如果能做的话，对於爱吃的人来说也是种幸福啊。做饭在姜维看来是麻烦，在来说，却是福利。答应的同时已经开始想菜谱了。

买模特儿当然不能在百货公司。姜维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服装市场买了个模特儿回来。一个人傻子一样抱个男模儿一路回家，到了家里，刚放在地上，就忍不住欢叫一声冲了进去，来回地在屋内踱步。长久做鬼之後蓦然有了实体，那种安心地，什麽都可以做的踏实感，让有些乐得不知敛。

"好了，再走下去，楼下的非要上来抗议了。"姜维瘫在沙发上，看不见的肥肉，这模特有著漂亮的线条的脸上永远时尚的表情，姜维很不喜欢。终於忍不住："不是说要做饭？快去吧，别在这儿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