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是周永怀派去盯着陵王周铭母亲赵太妃的暗卫,暗中监视赵太妃已有四年之久,终于陵王还是按耐不住了。
这时,歌舞未停,周铭就提议,自己舞剑助兴。
“好啊,可汗有所不知,陵王兄的剑法得父皇亲手传授,过去一直是朕的诸位兄弟中舞剑舞的最好的。”
周永怀笑得并不好看,眼神中尽是戾气,只可惜周铭并未注意。
“如此说来,我今日岂不是能大饱眼福?”阿史那思摩大悦,喜形于色。周永怀冷笑一声,此人果然难成大器,半点都沉不住气。
“那皇兄这就献丑了。”周铭不等周永怀下令,就吩咐属下取来佩剑,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呵,蠢才。”一旁的周漱玉轻哼一声,看戏般看着如跳梁小丑一般的周铭。
周永怀嘲讽地一笑,挥退了退至一旁的舞女。
周铭见状,冲阿史那思摩投去一个眼神,然后走到大殿中央,抽出佩剑,将剑鞘扔至一旁,使出了那一式先帝亲传的“上天入地”。
周铭本是极有天赋,也得先帝喜爱,剑法练得也算是出神入化,只是可惜了这一身好剑法。周永怀冷笑地看着卖力的周铭,舞剑助兴,观赏性本为主,只可惜周铭这样,杀气太甚,竟是敛一下都不肯,倒叫周永怀看出不少破绽。
“好!好剑法!”阿史那思摩突然鼓掌大喊,想必这就是信号,只见周铭一个转身,突然袭向大殿之上的周永怀。
周铭自信满满,见周永怀身边空无一人,连老太监赵伯翰都不在,认为自己这一击势在必行。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周永怀临死前惊慌失措的表情,谁知定睛一看却看到一个镇定自若,挂着嘲讽笑意的周永怀,就这么看着自己。
周铭慌了一瞬,但是马上眼中充满了恨意。
“总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你死的时候什么样,纳命来!”伴随着身边人的惊呼声,周铭的剑直取周永怀的心口。
只听“咣”地一声,周铭的动作被几个蒙面黑衣人挡住。
周铭没成想会失手,咬牙切齿地与几人周旋。
“阿贤,住手。你们退下。”却听周永怀阻止了黑衣人。
黑衣人闻言,不疑有他立马了剑,退至一旁。
“周永怀,你这是何意,事已至此,何不痛快地杀了我!”周铭难以招架几人围攻,现在已是狼狈不已的模样。
“朕待你不薄,为何反朕?”周永怀站起身来,俯视着周铭。
“待我不薄?笑话,我周铭何时用得着你来施舍恩惠,这皇位本就该是我的!要不是你母妃谄狐媚,要不是父皇瞎了眼,你这小杂碎怎配和我争皇位!”
“你母妃蛇蝎心肠,戕害皇妃,谋害皇子。而你,就是个蠢才,若不是母妃得宠,哪有你今日跳梁小丑般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说什么?”周铭举起剑指向周永怀。
“勾结外族,没想到,从小到大陵王兄还是只有这种小把戏,不就是想杀朕吗?”周永怀抽出阿贤的佩剑,指向周铭,道:“十多年了都未成,今日朕便给你这个机会。”
周铭见状,不管不顾地向周永怀刺来。不出二十招,周铭就败下阵来。论剑法,周永怀苦心练习的云季剑法本就更胜一筹,况且周铭早已方寸大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