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卿冲他露出一个十分危险又莫测的笑容:“我知道的,比你想象得多多了。”
萧七笑得暧昧下流:“比如说知道我的十八厘米?”
关卿:“……”
叶在旁一副什么也没听见,习以为常的模样,准确来说不是习以为常,而是麻木至极。
穿越密林,关卿他们面前陡然出现一座古老的石门。当关卿看清石门左右雕刻的纹章,狠狠吃了一惊。
这是长白山的祖地,这种地方如非特殊情况,一般只有一门掌门才能进入,就像定坤观的那几间库房,在观主死前连尺八都只能止步在外。这种特殊情况,便是一门生死存亡之际。
萧七虽然不知这是哪里,但看关卿脸色约莫便猜出一二,一边眉挑了挑:“看来长白山这次遇的事不小。”
“何止不小。”
叶伸出手,还未触及石门,石门先他一步由内而外缓缓开启:“来了。”
门里传出的声音温柔宁和,令人听了只觉得心境忽然被股无形的力量缓缓抚平,不由地褪去烦躁,沉静下来。
叶“咦”了一声,惊讶道:“妈,你怎么来接我们了?”
关卿和萧七同时愣了一下,萧七掏掏耳朵,不太确定地问关卿:“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这傻……”萧七硬生生改了口,“孩子叫谁妈呢?”
关卿怜悯地看他:“你看你年纪大了,不仅性/功能后退,耳也背了。”
“……”萧七怒不可遏,“我后不后退你他妈又没亲身体验过怎么知道的?!”他神情狰狞地箍住试图溜走的关卿,“今晚你来试试到底退没退?”
“什么退没退?”叶的“母亲”从石门里缓缓走出,那是张并不多令人惊艳的面庞,眉眼秀和,蕴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淡定从容,他抬起眉眼困惑地看着萧七,目光滑到关卿身上时明显顿了顿,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探究,随后微微一笑,“你们好,我是叶的……父亲步蕨,小平时给你们添麻烦了。”
叶一个一米八几的青年才俊、国家干部,在他嘴里硬生生成了个不懂事的熊孩子。叶忍气吞声,不敢反驳,尴尬地说:“妈,我们进去吧。你身体一到冬天就不太好,待会冻着,我爸又得唠叨。”
“哪有那么娇弱。”步蕨微微笑了一笑,黑沉的眼睛从关卿一瞥而过,转身走进石门,偏过头问叶,“我们这次来就是顺路看看你,你不要紧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罗影目瞪口呆完,和关卿悄咪咪地惊叹:“哇哦,关哥,男男生子哎,好酷炫哒!”他目光下移,落到关卿小腹,“你和七爷,了解一下?”
关卿呼吸一滞,额角青筋乱跳。
萧七居然认真地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关卿一看他的神情顿时炸毛:“要生你他妈去生!老子才不给你……等等!你们疯了吗,这根本没有任何可能好吗!!!”
萧七假模假样地安慰他:“老婆别生气,你别多想,我刚刚只是走了个神而已……”
关卿恶狠狠地在他结实的胳膊上抽了一巴掌:“滚蛋,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满脸掩不住的兴奋!”
萧七:“……”
石门后是条漫长的甬道,甬道两旁雕刻着一块块抽象简陋的壁画,罗影认认真真地从头看到尾,和关卿说:“好像是个神话故事哎?”
关卿也简单地扫了两眼:“嗯,是说长白山的祖师爷当初蒙受上古神兽白泽的恩惠和传承,在此开山立派的典故。这种故事一般用来骗骗懵懂无知的萌新,看看就算了,不要信。”
罗影受教地连连点头。
走在前方的步蕨脚步顿了一顿,含着缕淡淡笑意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