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轻刮着殷红的花唇。当少年哭叫着在怀里挣动时,仿若还嫌三处刺激不够强烈一般,林展权的左臂将少年略略撑起几寸,张口再度含住了他的乳肉狠狠一吸。
“啊……嗯呀!”
娇嫩的穴口连连缩,少年浑身哆嗦着扬起面容,发烫的腰部不断颤动着。林展权则伺机一口含住了他的脖颈,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细嫩的皮肉。
“呼……呼啊……”
无力的喘息声中,点点泪珠落在林展权的胸膛上,哑仔失神的双眸低垂,无比娇弱地瘫倒在他怀中。而少年的下身早已经湿粘一片,显然是因刚才的高潮而cháo_chuī了。
极乐间的后穴比先前还要热烫,林展权也并未多控制自己的欲望,直接泄进哑仔泛着潮红的身体中。而唯一令男人觉得可惜的,便是小小两口便被他吸干的奶水。
一场缠绵的晨间情事之后,林展权搂着哑仔又睡了一觉,直到十点多才起身。
刚整理完床铺,他便接到来自阿明手机的电话。
“喂。”
“权哥!是我,耀仔呀!大事不好……阿明出事了!”
林展权眉心微蹙,阿明是他手下头马,平时办事又极为稳妥,一般不会惹下事端。但今天竟然让耀仔拿到他的手机,看来情况并不简单。
他稳稳心神,沉声道:“慢点说,把事情讲清楚。”
“嗯!”
第三十九章
事情还要从数月前说起。
阿明在屯门和元朗交界的兆康附近见到了久别六年的同窗阿兰,两人早在读书时便互生情愫,却因女方换了家庭住所而不得不依依惜别。时过境迁,阿明成了和兴胜元朗区话事人手下头马,无论车子还是住房一概不缺;而阿兰则在父亲病故后返回北面居住,与母亲艰难撑起一间士多,靠贩卖香烟糖果等杂货度日。
相遇后的两人不仅没因六年的分别感到疏离,反而极快地重燃爱意,不到半月便成为男女朋友。阿明本想让阿兰搬到元朗或荃湾区内居住,甚至替她安排了其他工作,阿兰的母亲闻言也甚为满意。但搬家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房中各种物件需要拾整理,无法仓促进行。且母女俩盘下士多的租金已交至下半年十月,为避浪钱财,阿兰与母亲商量之下准备延个几周再去元朗。
不料夜长梦多,就在决定搬家的三天前,变故陡生。
当日晚间,阿明接到阿兰母亲的电话,告知他有社团中人在店铺门前闹事。阿明闻言颇为紧张,担忧对方是潮州帮会的手下,然而一番问询之下才得知这几人都是和兴胜屯门虎地堂口的底层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