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强闻言大喜:“多谢权哥!多谢权哥!我就讲没跟错权哥,从阿兴叔那会到现在,都是你帮我们……”
林展权揉揉发涨的太阳穴:“自己人不讲这些,早点休息。”
他忍不了一年。
林展权躺到床上,酒的作用席卷而来,他很快入睡。
一夜无梦。
第二日早晨,林展权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被食物的味道唤醒的。
睁开眼,床头柜上放着厨房里拿来的白色餐盘,盘里放着一个三明治。切成三角形的吐司片,放着切薄煎过的火腿、西红柿、黄瓜片,还有颗荷包蛋整齐地夹在里面。
门外传来脚步声,林展权坐起身,看哑仔小心翼翼端着杯牛奶进来。刚把杯子放到柜上,他就立刻松开手指,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在裤腿上蹭了蹭。
林展权伸出指节碰了下玻璃杯壁,确实有点烫手。
哑仔笑眯眯地指指做好的早餐,发出意味明确的“嗯嗯”声。
林展权拿起三明治看了看。大抵是在冰室打过几天工,他做的东西倒是有模有样,开口问了一句:“你吃过没有?”
哑仔摇摇头。
林展权分了一小块给他:“吃。”
见哑仔毫无防备的吃下去,林展权才张口咀嚼,片刻后抬头看向哑仔期待的脸:“不错。”
哑仔开心地笑了,又指指牛奶让他喝。
林展权看着他白皙手指上有烫到的痕迹,蹙了眉道:“烫手就不要一直拿,等冷一点也无所谓。”
哑仔的脸泛出娇艳的红色,神色害羞地看了他一眼,乖乖点了点头。
很快林展权吃完早饭,起身洗漱换衣服,对他道:“我出去办事。”
话毕驱车出门。
似乎是因为他默许的态度,第二日、第三日乃至四五日后,哑仔都主动替林展权做早餐。根据剩余材料的不同,有时是三明治,有时是黄金西多士、有时是芝士火腿奄列,甚至还有一次吃到蛋炒饭。
林展权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睁眼就有早饭,回来有人端茶送水拿衣服,平时又乖又听话,而且是个哑仔,不用担心他乱说话。
他看着哑仔踩着拖鞋走来走去,给自己拿水果、递烟缸、晒衣服、拾碗碟。
如果是个女仔……
林展权吐出一口烟,看着他纤长的四肢,微微翘起的臀部。
他察觉到少年对自己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时不时靠近的温存。
也知道哑仔想要什么。
第六天。
林展权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已经记不住,但是他在燥热中醒了过来。
瞬间,他发现床前有个人。
下一秒他准备掏枕头下的枪,然后发现那个人是哑仔。
哑仔立在床前看林展权,忽然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他的唇间轻轻点了一点。
片刻后,又回指节痴痴看着,忽然露出一抹笑意。
林展权见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