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最终腥檀味儿的布料。“唔……嗯!”屁股开始胡乱地晃动起来,老人被勾引地十分心急,怎奈身下就是没有动静,一巴掌拍上那瑟缩的ròu_xué,就听到一声悠长沉闷的呻吟,顿时急红了眼一般,扶着下身软趴趴的肉虫向后穴塞去。
“嗯!”老人的巴掌拍打在臀肉上,“紧啊骚货!对,就是这样,再紧一点!”程烨在反应过来后穴中塞入的那个软趴趴的物什是什么的时候,一股油然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但身体却听命于老人,卖力地缩着布满血丝的后穴。
“唔唔……”程烨的双腿大大地敞开,坚硬的ròu_bàng垂在身下,感受到另类快感的他无暇顾及自己肋骨间的疼痛,整个人像是嗑药了一般挺着屁股向后撞去,配合着老人疲软的肉虫。老人没想到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刚烈,实则是个一操就软的骚货,再加上自己性器太小根本不能被紧紧吸住,早已经丧失了射能力的老人很快就对程烨的后穴失去了兴趣。
他毫不力地拔出自己疲软的性器,爬到程烨面前揪着他的头发,将已经湿透的内裤扯出来,猛地将自己混合着各种难闻气味的肉虫塞进程烨嘴里。“唔!”老人一巴掌扇上程烨的脸,“给我吸!”
程烨紧闭双眼,认为假装什么都看不到或许会好受一点,但是口中的肉虫实在太过恶心,硬都硬不起来,自己刚才就是被这样的东西操射了吗?不能接受的程烨妄图吐出肉虫,很快就被老人发现,狠狠地在他脸上来回扇了好几下,直到肿的看不出他的原来模样才恨恨地将肉虫退出来。
“不愿意舔?!”老人阴狠地笑了,拿起室内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在得到回应后换换穿好衣服,衣衫整齐地坐在一边看着两个人将浑身赤裸的程烨抬出去后抬步跟上。
程烨的四肢被紧紧束缚在钢柱上,大厅中的人们看着他大声议论起来,yín邪浪荡的词语充斥于耳边,程烨勉力挣开肿胀的双眼看到一个男人拿着一把瑞士军刀走来,双腿禁不住抖动起来。
“不,不要……”那人站定在他面前,挥刀向下,程烨下身一紧,随后黄色的液体从ròu_bàng中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台下一片哄笑声。面前的男人迅速躲过,没让一滴尿液洒在自己身上,随后冷淡地用到将程烨下身的毛发刮干净,甚至连后穴那一圈不易察觉的黑毛都不放过。
“这是今天的货物,在闭馆前的5个小时里,他属于在座的每一个人!”
很快,程烨被扔到了人群中,无数双手在他身上色情地滑动,没有人在意他的伤,只顾一逞兽欲,有人掰开他的双腿,挺着粗长的鸡巴一举操进他的前列腺。身后承受着粗长鸡巴的操弄,手中抚慰着陌生人的鸡巴,甚至连嘴里都塞了一个入珠大鸡巴。
胸腹上被射满了腥臊的液,身后的男人甚至在射后将酝酿已久的尿液射进了他的肚子,鸡巴抽出后喷了一地,身上沾满难闻气味的程烨意识恍惚,却积极配合着众人的玩弄。疼痛和羞耻感渐渐被快感取代,空闲下来的嘴巴大大地张开,露出舌尖吸引着来人侵犯。
闭馆后,工作人员将好似从液中捞出来的程烨拖出来,十分好心地帮他固定了一下红红肿起来的肋骨,却也没忘记在他的后穴抹上一层厚厚的药膏。那是从国外引进的一种试验药膏,据说贞洁烈妇都能变成小yín娃,就更别提这种天生的骚货了。
程烨被扔到了附近医院外的小巷子里,醒来后他遮遮掩掩地去医院看骨折,谢绝了医生让她住院的建议,颤抖着双腿回到了和杜明阑同居的家中。
卧室长开了一条小缝,里面传出yín靡勾人的浪叫,程烨走上前去,看到脖子上只挂着一条领带的杜明阑被一个黑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紫黑色的鸡巴在他艳红色的后穴来回贯穿,液和肠液被拍打成白沫,而杜明阑却依旧不满足地摆动起雪白的肉臀,手指插进自己的口腔翻搅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