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声响不大,却震得原白瑟缩了一下,他蜷起双腿将头埋在膝盖之间,用手臂遮住周围的所有光亮,泪水无声地划过脸颊。一切都结束了,不管自己真心与否,所换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的世界终究只会有他一个人。
站在楼道里的梁晰凛过了一分钟才恍然察觉自己的做法很可能引起误会,在心里大骂了自己一句傻逼,冲到门前却发现刚才自己把门撞上了。“嘶……”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的梁晰凛摸了摸裤兜,发现烟盒后从里面掏出一根回形针,掰直之后捅在锁眼里没拨拉两下门锁就开了,他轻轻合上门,看见原白蜷缩着的模样心尖瞬间揪疼。
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逼……梁晰凛放轻脚步来到原白面前,见对方微微颤抖着的肩膀,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靠近。他半跪在沙发前,手掌轻柔地摸着原白细软的头发,“抬头看看我,这么多天没见了不想看看我有没有变帅吗?”
梁晰凛像顺着猫脊背一样抚摸着原白的后脑勺和脖颈,感受着他的无助和挣扎,最后缓缓鼓起勇气抬起头,红肿的眼眶配着泛着红血丝的眼睛让他整个人更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动物。梁晰凛凑上去在他额间轻吻,托着他的腋下让他骑在自己腿上,按住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别哭,是我不好,我不是想怪你,只是怕自己说错话凶到你。”
泪水滴滴答答地在梁晰凛的外套上滑过长长的痕迹,原白呜咽着,手指用力抓紧了他的衣服。
“不是你的错,”得知了事情始末的梁晰凛心疼地抱着原白颠了颠,心里后悔刚才怎么没把那个道貌岸然颠倒是非的煞笔先揍一顿再说,他掏出自己的手机转移原白的注意力,“你看我之前给你发过信息,但是出任务太急了,要上交通讯设备所以没能发出去。”
梁晰凛顺着原白的背,看着对方乖乖地双手捧着手机看,力道很轻地用指腹给他擦眼泪。“我以为你把、我拉黑了……”原白每一条微信的都看得很仔细,想自己用手背把眼泪蹭干净却被梁晰凛抓在手里揉捏,“我还去你警局找你、来着,但是有个人跟我说……闲杂人等不让进,我以为你讨厌我……”
梁晰凛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个小插曲,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也只有那个人敢做这种事。“是不是一个瘦竹竿,衣服也不好好穿,一看就跟吸了毒一样的男人?”
原白略微思索了一下,对方好像没有梁晰凛说得那么不堪,虽然是挺瘦挺浪荡的一个人,“嗯。”梁晰凛揽着原白往自己身上贴了贴,“我回去拾他,你别在意那个傻逼。”
原白的双臂搂紧梁晰凛的腰,隔着外套尚且感受不到绷带的存在,但梁晰凛却能察觉到腰腹间伤口正隐隐作痛,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疼痛有些许缓解,烟味不呛但原白还是抬头观察着梁晰凛的神色,忽然抬头堵上他的嘴唇,将口腔中的烟都吸到自己嘴里。
“咳咳……”梁晰凛吓得直接掐灭了烟,大手拍在原白背上给他顺气,“宝贝儿你这是干什么?”
“你好像、不开心……我不要你不开心,”原白在他怀里蹭蹭,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的梁晰凛低笑两声,“我的傻宝贝儿,说你什么好呢……,”他双手罩在原白的臀肉上捏了捏,“宝贝儿你知道事后一支烟吗?”
原白瞬间僵硬,感受着火热的手掌在自己的臀肉上游移,他怎么可能像个纯洁的小女孩一样不知道什么叫事后一支烟,但这时候也只能梗着脖子回答:“不、不知道!”梁晰凛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