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浪荡的叫床声不绝于耳。
他的ròu_bàng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但是他能靠自己的花穴汲取更多快感,被插入的感觉让他深深体会到被填满的幸福感,他喜欢那种摩擦,喜欢那种滚烫的热度,喜欢啪啪作响的声音。他喜欢陌生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揉捏自己的奶子。他想要被操,想要被狠狠地操干,想要被别人在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啊!”原白被操的尖叫出声,司机将鸡巴塞到zǐ_gōng内吐出了第二股浓。
原白被放在放平的座椅上,司机跪在他下身吸允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原白的大腿无力地颤抖着,随着司机的动作又发起骚来,努力合拢双腿夹住司机的头,“叔叔继续舔我……”
司机抬头透过肿胀的奶子看着他的脸,哼笑一声,张嘴将原白的阴唇吸到嘴里。
“嗯……啊啊……好爽……”原白咬着手指望着车顶,双腿越夹越紧,一股滚烫的骚水喷泄而出,直接被司机吸到嘴里。
这一夜,原白不知道被干晕过去多少次,只记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司机大叔问他家的门牌号,那时候天刚擦亮,而他依旧穿着那身衣不蔽体的裙子,裹着司机大叔的外套被抱进了家门。
朦胧间,他感觉到自己被从温水抱出来擦干了身体,躺在熟悉的床铺上,脸颊自然地蹭了蹭枕头,有个男人跟他说,“双性人怎么了,为了这个自卑,不值当。”那人摸了摸他的侧脸,“过得高兴点。”
☆、食髓知味,身体愈发yín荡,透视装勾引隔壁新婚的有妇之夫,被压在阳台上猛操
第二天原白当然没有去上班,一觉睡醒已经是十二点了,放在床头的手机上全是公司打来的电话,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以清醒状态跟公司请了个假,翻了翻手机没发现陌生的号码打来。
忽然涌起的尿意让原白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挪到床边,也顾不得自己赤裸的身体就要往卫生间走,没想到脚刚一沾地就没了力气,摔倒在厚厚的羊毛毯上,搔地他花穴都涌起了骚意。
原白低头扒开自己的阴唇,发现红肿地都鼓起来了,一碰就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幸好家里还有一些消炎药膏,只不过这两天恐怕不能穿内裤了。恢复了力气的原白解决了生理问题,却没在任何一处发现自己的裙子,反倒是在餐桌上看见了一张压在牛奶下面的便签。
“裙子我带走了,就当是小骚货送给叔叔的纪念品吧。”
原白哼了一声,嘴角忍不住勾起来,把字写得有些惨的便签到床头柜的小抽屉里,哼着歌打开了牛奶。
行动不便的原白干脆把之前没请过的假都请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在家里养着自己的花穴。
可是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不满足于寡淡的生活,没有大ròu_bàng插入的花穴没日没夜的发骚,原白时常看着电视,骚水就淌了一沙发。
这一天早上,他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穴内的瘙痒让他忍不住用双腿磨蹭着床单,有些生气地踢了一脚被子,他看着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花穴,将一旁的枕头扯了过来,用尚算尖锐的枕头角插进自己的花穴里,直至骚水都浸湿了枕套,瘙痒却变本加厉,弄得他眼角都有些潮红。
“好想被操啊……”生气的原白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在脑海里回想起一个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