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不是偶然喝醉的,白涧泽本来就没去过ktv那种地方,也许只是想逞个强,怕盛崧的朋友不喜欢他。
盛崧心疼得不行,他知道白涧泽是想与人接触的,所以也就没反对他和自己的朋友相处,但什么都不能一蹴而就的,还是要慢慢来来得稳妥。
盛崧怜惜地去逗弄白涧泽的那处,白涧泽迷迷糊糊地,很快就出了,他颤抖着射出来,只觉得眼前全是白光闪过。
射了一回,白涧泽的意识也渐渐回笼。
他有些不好意思,让盛崧见到这种窘态,所以也就假装没有酒醒,继续哼哼唧唧地要帮盛崧弄。
盛崧眼看白涧泽的眼睛早已恢复清明,就知道白涧泽酒醒得差不多了,但也乐在其中,任凭白涧泽服侍。
盛崧也憋了许久,此时那物正直直地戳着白涧泽的小腹,白涧泽便起身跪在盛崧身边,伸手去解盛崧的裤子。
非常顺利地褪下裤子,盛崧的性器就包裹在薄薄的内裤中,隔着一层布料,白涧泽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火热。
他悄悄吞了口口水,双手有些颤抖地抚上盛崧的巨物。
这是白涧泽第二回见到他了,自从上次两人互相弄过之后,盛崧就没再跟白涧泽一起睡过。
让白涧泽帮过一次忙,盛崧就有些食髓知味,不大愿意再自己动手,算起来也有很久没有发泄过了,所以白涧泽稍稍挑逗,盛崧就起了很大的反应,还硬得生疼。
经过第一次,白涧泽已经不怎么害怕了,他没怎么犹豫地褪下盛崧的内裤,性器就这么直直地暴露在白涧泽的面前。
或许是有酒的刺激,白涧泽竟然直接含住了那物。
盛崧一惊,伸手扶住白涧泽的头,道:“宝贝,你不用这样的。”
白涧泽摇摇头,反而含得更深了一些。他第一次做着种事情,有些不得要领,含了一会儿,就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神望着盛崧。
盛崧目光一沉,哑声道:“那你舔舔它。”
白涧泽果真乖巧地伸出舌头去舔粗壮的茎身,还故意用舌尖去碰最敏感的铃口处。
盛崧被他撩拨地只想大张大合的冲刺,但又实在舍不得在白涧泽的嘴里做这种事,便也起身,拉起白涧泽,双手引着白涧泽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
仅仅是这样,盛崧就觉得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白涧泽的手指也是软软的,比盛崧自己弄得时候不知舒服多少倍。
高潮时的快感来得又急又凶,盛崧射出浓浓的液,还全落在白涧泽的手心。盛崧连忙拿纸巾帮白涧泽擦掉,又叫他快去洗手。
白涧泽不肯,摇摇头,道:“又不脏,我喜欢。”
盛崧觉得有些无奈,拧不过白涧泽,也就随他去了,把白涧泽拉在床上躺好。
看了表,已经快十一点了,盛崧便对白涧泽说:“不然今天晚上在我家睡吧,反正也考试完了,明天休息。”
白涧泽点点头,出声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又哑了:“那我跟我爸爸说一声。”
白父还在外地出差,听到白涧泽说要在同学家过夜,也没有多想什么,反而还觉得松了口气,他一直觉得儿子有些太过于内向了,现在有了朋友,也是一件挺好的事。
盛母对白涧泽喜欢得不行,听说白涧泽要在家里过夜,更是忙来忙去地帮白涧泽找睡衣和洗漱用品。
“小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