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泽想了想,没有反驳,乖乖地躺下。
在黑暗里,盛崧道:“我突然想到刚刚你提问我的那个古诗文了。”
白涧泽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道:“什么?”
盛崧笑,把一条手臂搭在白涧泽平坦的小腹上,道:“夜阑卧听风吹雨。”
白涧泽有些疑惑:“铁马冰河入梦来?”
“嗯,我只是觉得我比陆游幸运一点。他想着为国捐躯,所以他躺下的时候就梦到自己驾着马过冰河了。”
忽而见,白涧泽好像明白盛崧要说什么了,小声道:“那你呢?”
“我想着你,但是你不在梦里,就在我身边,所以我比他幸运一点。”
白涧泽道:“我也是。”然后主动转过身去抱盛崧,就感受到他胯下还是一片炙热。
“你,你怎么还没下去?”
盛崧有几分委屈:“我喜欢的人就躺在我旁边,我要是再不硬就不是男人了。”
白涧泽手足无措道:“那,那怎么办?”
“没事儿,”盛崧道:“你让我抱一会儿,就行了。”
白涧泽还不放心,道:“真的没事吗?要不然……”
他剩下的话,就被盛崧一个轻柔的吻堵住了,盛崧的这个吻极近克制,只是在安慰白涧泽的不安。
一吻终了,盛崧道:“真没事儿,宝贝儿,咱们成年之前,我都不会让你做那种事的。”
白涧泽被他的一声宝贝儿叫得脑袋七荤八素的,心里涌起一阵感动,也晕晕乎乎地点点头。
两人本来以为会睡不着,只是抱了一会儿,他们就都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第24章
一连好几天雾霾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好不容易熬到周末,“自愿”上了好几天自习的学生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白涧泽和盛崧二人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按往日里来说,白涧泽是从来不会睡懒觉的,他对自己的要求近乎苛责,但只要碰到了盛崧,一切原则都不叫原则了。
在白涧泽可怜巴巴的哀求下,盛崧总算是把前两天藏着的被子还给他了,两人一人盖一床薄薄的被子,很闲适地躺在在床上。
白涧泽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球。
盛崧看了看身边的那个圆滚滚的球,道:“要起来学习吗?”
白涧泽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但他还想赖在盛崧身边,于是假装刚刚睡醒,道:“再……再睡会儿吧。”
盛崧笑着去剥开白涧泽的被子:“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平时你不都是六点就醒了吗?”
白涧泽知道被识破了心思,稍微有点不好意思道:“就,反正今天不上课……”
“好,睡吧睡吧。”盛崧笑着把一整个球揽在怀里道,“再睡会儿。”
白涧泽乖乖的躺着,但刚刚已经跟盛崧说过话,他就不甘心只睡觉不说话,一直不太安稳地一会儿翻一下身,盛崧被他磨得没办法,无奈道:“怎么最近这么皮?”
听盛崧的语气,白涧泽以为盛崧生气了,就不敢动了,过了一会儿才惶然道:“皮,皮吗?”
盛崧笑着去吻他的额头:“这样很好,我很喜欢,而且你这么可爱的样子只有我知道。”
“因为他们都跟你不一样。”白涧泽理所当然道。
盛崧没有说话,只是把白涧泽又往怀里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