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睡吧。”
咦?床铺一轻,程立霆下床走去了浴室。叶本初又怀疑是自己的臆想,忍不住弹了一下小棍子,嘶,真的。那为什么……叶本初呆呆地盯着卫生间的门。
程立霆冲洗着冷水,靠着顽强的意志打了一发出来,阴茎半垂软地挂下来,仍有死灰复燃的可能。他很久没有这么用力压制自己的欲望了,上一次可能还是在亚马逊丛林科考,除了体毛繁盛的教授,再无人字打头的生物。叶本初很有本事,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或是故作沉稳的抿唇,都能激起他的性欲。既想凌虐他,又想爱惜他。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产生这么直观又这么复杂的情绪,见他在自己怀里发着高烧神志不清,程立霆知道是自己将他逼到这步田地,这不是他的初衷,却是他的恶果。
协定,狗屁协定,他明明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约束自己,跟那一叠纸没半毛钱关系。洗完澡就睡吧,他去客厅睡,保一方平安。
当他披上浴袍打开卫生间的门,打算故作潇洒地离开房间移居客厅时,他愣在了原地,因为他看见叶本初浑身赤裸地坐在床尾,神情不自在地看着他,说道:“现在,我……我……我想做了。”
程立霆蹙眉:“你说什么?”
叶本初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肯挤出一点细微的声音:“我,我,想做了……”程立霆眼睛瞬间亮了,大步朝他走去,顺便将浴袍的腰带一扯,松开,落地,一气呵成。
叶本初向后倒在有阳光,不,可能是螨虫尸体香气的被单上,见程立霆如雷霆压城般罩下来,他有点怯怯的,喘不上气。程立霆发现他的僵硬,抱住他的腰,把他掀到自己的身上,调个个儿,问道:“接吻吗?”
“嗯……”叶本初无措地趴在他胸口,脑后勺被一只手往下压,两对唇瓣交合在一起,拌着湿滑的口水开始纠缠。吻了很久,直到两个人的阴茎又狭路相逢紧挨在一起,yín水濡湿了对方的腹部。叶本初忽的想起什么,手掌一把贴住了程立霆的胸肌,捏了捏。
“……嗯?”
“没什么……”
被进入时叶本初用手掐红了程立霆的胸肌,即便润滑了很久,还是很难一口气吃下过于粗长的阴茎,他的腿甚至有点颤抖。程立霆由下而上贯穿他,非常彻底地插到甬道最深处,舒服地喟叹一声,又抬起叶本初的屁股,让阴茎脱落到穴口。如此数十次,叶本初起初还能勉强靠膝盖撑住,后面就完全软倒在程立霆怀里,由他左右自己的起落。
很快他就迎来了今夜的初次高潮,液射得很高,从他乳尖上滴落。程立霆决定换个体位,他想让叶本初舒服一点,叫他仰面躺着,后背依靠着自己的胸膛,他用手抬起叶本初的一条腿,侧着斜插入穴内。这个姿势极像雄性昆虫把性器后插入雌性的腹部,交叠的身体有规律地律动着,阴茎插得不快但是够深,一直在底部研磨着饥渴贪婪的穴肉。叶本初呜呜地小声叫着,他不是受不得chōu_chā的频率,而是被这种搔着穴心,喂饱穴肉却极度磨人的快感方式折磨惨了。甬道里酥酥麻麻的,可实际不如狠狠地插烂他的穴肉来得痛快,他扬起下巴,用后颈蹭着程立霆的肩膀,哀求:“快点,呜……快点……”
程立霆勾了勾嘴角:“你说的啊。”说罢他爬起来,将叶本初的一条腿砍到肩上,仍是维持着侧躺的姿势,而他正面跪着,将阴茎一下子送入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