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和你一样思想龌龊么!”叶本初骂道,“我和你姐夫十多年交情,不想被你毁了。”
“这样……”程立霆略有所思,“那再让我上一次,两清。”叶本初支起身来:“想得美,我要走了。”程立霆一诧,上前一把摁倒他,将他压在身下,活脱脱擒拿手般的招数,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老男人,不可谓不狠。叶本初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挣扎:“谁要、要跟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上床!”程立霆面对面逼近他的眼睛,从这双湿漉漉的老鹿似的眼中搜寻着什么:“在我家浴室,你自己撅起屁股抵着我的鸡巴一直操自己,边操嘴里还喊‘喜欢、喜欢’,怎么跟现在不一样了?老骚货。”
叶本初被他气得没了还嘴的欲望,他输了,即便起初是被强迫,可到后来自己主动臣服于他的胯下时,一切都完了。是吧,老骚货,老玩欲拒还迎的套路,明明骚到骨子里,还硬要装作高龄玉女,矜贵得不食烟火,实则一旦被欲望擒住了手脚,就心甘情愿沦为发情的母狗。
叫他承认某些孤独的夜里他不可抗拒地梦见某些缠绵情色的画面,那太难了。仅存的不到一毫升的自尊和廉耻使他妄图反抗。
“想……想上我,可以。”叶本初摁住程立霆的手,“要么你别去做苏野新综艺的指导教练。”
“什么意思?”
“我不想再看见你。”叶本初一想起要和这个小畜生待在深山老林里,真怕被抛尸荒野。程立霆一怔,笑了:“这么不想看见我,叔叔?”他用膝盖顶开叶本初的两条大腿,用手掰开腿缝,只见后者的会阴处淌满油津津的液体,拿中指直接戳进密闭的后穴。穴口的褶皱受惊似的缩成一团,狠狠地咬住入侵者。叶本初吃痛地叫唤:“你、你出去!不要乱来,这里会被人”“你再叫大声一点,马上就有敬业的服务生进来查看了。”
于是叶本初把嘴包得跟没牙老太太一样,他仰躺着,手掌一边掰住一侧床沿,两腿拱起大开,宛如分娩孕妇。身后的人不疾不徐地塞入第三根手指,指尖在肉壁上刮搔,一阵阵发痒,叶本初受不了地夹紧腿,程立霆命令道:“分开,夹得我不能动了。”叶本初老脸发热,忍着羞耻又将腿打开。程立霆很满意:“叔叔,你突然变乖了。”
程立霆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叶本初还是无法忍受地别过脸去,试图大口吸气,手指扒拉着床沿青筋暴起,耗尽了他的心神才接纳了程立霆。后者站在床尾,仅露出阴部,粗直的阴茎满满当当地插在深粉色的ròu_xué里,视觉效果可观。他感受到叶本初的颤抖,心想老男人果真是老了,刚插进去就要了他半条命似的。随即腰部款摆起来,阴茎缓慢进出,翻带出肠壁的粉肉。叶本初死咬着牙,呜呜啊啊地呻吟着,他越是这样凄凉可怜,程立霆就越是喜欢,慢慢地折磨他,将他带入情欲的漩涡,总是能填补风发青年的虚荣心。
站在把叶本初操射之后,程立霆抱起他,两人调个个儿,叶本初惊慌:“不……我没力气骑乘了……”程立霆大方搂住他的腰,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我会托住你的屁股。”话音刚落,他反而放手,害得叶本初直接落在他的阴茎上,坐个穿。“呜!”明明适应它的进出,叶本初还是被折磨得不轻,每次他都在想,自己能把儿臂粗大的阴茎吃完,以后不会松了吧。
老男人被他操得半死不活,汗水混着油嗒嗒滴,程立霆闻着他的脸都是香喷喷的,特别是哆嗦个不停的嘴唇,鬼使神差般,他亲了上去,把老男人含进嘴里,品尝了一下滋味。和女人软糯娇媚不同,是非常纯正的男性气息,嘴唇偏薄,软软的湿湿的。他倒是浑不在意,叶本初吓了个半死,他不记得之前是否和程立霆接过吻,但这次明明白白,尝到了和男人接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