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本初痛得直打颤,咬紧牙关接受了这场强迫性爱。反正被人上过,只不过再被上一次……他悲惨地安慰着自己。男人见他闭眼忍受,宛若死鱼,有些怒意:“我技巧这么差?”叶本初紧闭双唇不语,男人掰开他的臀瓣狠狠地插到底,“这样呢,嗯?”那粗长的阴茎刁钻地擦过他的前列腺,逼得他不得不在苦海里发出违心的呻吟。男人却因此找到了秘诀,专心致志折磨他的穴心。
叶本初垂软的阴茎慢慢地半硬了,可怜兮兮地甩动着,始终无法抬头挺胸。男人伸手捉住那根秀气的阴茎,嘴里恶毒地说:“真小,这么细一根,你怎么能满足别人呢?”叶本初气得想咬他:“你、你滚……”
“你适合被人插,做bottom,而不是top,understand?”
妈的侮辱别人还要用英文?叶本初不甘示弱回击:“fuckyou!!!”结果自然是招致更加惨烈的操干。
隔间里越来越热,渐渐地不止叶本初,男人都觉得有些闷,于是他说:“我们出去继续?”叶本初骇然,下意识夹紧了后穴:“别”
“嘶夹那么紧,这么怕?”男人埋在他的深处,恶趣味地说,“去对面更衣间吧,我边插你边走,走得不快小心别人看见。”他说完就一把拉开移门,冷气飕飕往里钻,叶本初冷得一哆嗦,又夹紧了后面,男人逼他走出隔间,他竟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羞耻感,要是真的被人看见,那他……
“没人,你再缩可能就有人要来了。”两人是后入式,叶本初因着本能紧紧地贴在男人胸前,顾不得屁股里还塞着别人粗大的鸡巴,瑟瑟发抖地被逼着往对面二十米开外的更衣室走去。这种连体婴儿式的体位让人觉得屈辱,叶本初活到34岁,从未想到会被一个男人插着鸡巴、赤裸着身子,蹒跚学步一样往前走。
男人却觉得很有意思,紧紧地贴住他,嘴里不停地说一些下流话:“怎么了,你越走下面夹得越紧,别怕,被人看到也不会怎么样,最多就是被人知道,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在浴室里跟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人操了……”
叶本初气得要命,试图挣开双臂去挥拳狠揍身后的恶棍,可他哪儿是这个爬过珠穆朗玛峰的男人的对手,就这样两个人慢吞吞地走进了其中一间空置的更衣间。幸运的是,没人走进浴室,看见叶本初像条母狗一样被人狠狠地抽干着。
更衣室很暖和,为了顾客在更换衣物时不得感冒,这里的空调温度一向是偏热的。男人坐在供人休息的隔板上,抱住叶本初的腰帮助他上下起落,享受地看着自己紫红的阴茎在穴肉嫣红外翻的屁眼里进出。这点运动量对他是小意思,对叶本初却是大工程,后者在又深又快的chōu_chā下发出无助呜咽的急喘声,两腿战战,撑在对方大腿上的手不住发抖:“你、你怎么还没……射?”
男人反问:“你也没射啊……你不是早泄么?”叶本初觉得这句话有点熟,但在快感侵袭下实在想不起来:“你、你什么时候射?”“急着吃我的液啊?”“你不能……不能射在里面!不许”“那我偏要射。”
叶本初崩溃:“你有病啊!”
男人冷哼一声,加速了顶胯的频率,叶本初被连番的猛击啃噬了残存的理智,身下的阴茎坚挺着飙出一串乳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了更衣室的门板和地毯上,星星点点,斑驳不堪。
“啊、啊……啊啊……唔”叶本初克制不住地拔尖了声音,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捂住嘴巴。
“有人来了。”
果真,杂乱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响起。有个声音极度不爽地抱怨:“我怎么到哪儿都能碰见你?倒霉。”另一个声音说:“我很早就到这里健身了。”“我三个月前就来了!”“我刚开业。”
“妈的,了不起啊,今天才撞见你,算我福气咯?”
“我不想跟你吵,方天宸。”
“你以为我稀罕待见你,苏大明星?别以为傍上乐喜捧你就觉得不可一世了,谁知道你私底下和那个姓徐的,姓叶的,睡过几次?”
“你嘴巴放干净点,方天宸。”
“哦哟哟,被我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