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又无情地关起,伪.老年人.神医.浊酒:“……”娘,儿子给你看中的媳妇太凶了怎么办。
突然门又打开了,没等浊酒扬起欣喜的笑容,一个包袱狠狠地砸向了他。“带着你的东西滚!”话落那门又猛的关上了。浊酒:“……”一脸的生无可恋。
另一边的房间门被打开,黄衫少女怜怜幸灾乐祸地看着呆呆站着的浊酒,开口:“活该~”等浊酒不善的眼神看过来,怜怜又立即把门关上了。嘻嘻,听雨哥哥说过了,痛打落水狗,深藏功与名。
君稚荷在烟暝谷里每天小霸王一样过活着,偶尔还会去找怜怜一起玩,虽然每次他和怜怜凑合在一起司空烬月都会拉长了一张脸。无论当时在做什么男人都会放下手中事务寸步不离地跟着君稚荷,生怕小宫主又要耍诡计拐骗走他的小宝贝。
转眼怜怜来到烟暝谷三个月后,她的师姐广香主终于出关前来接她了。司空烬月心底那是求之不得,唯有君稚荷依依不舍他才新认识不久的小伙伴,以及浊酒不高兴白听雨也要即将离去。
广香主对着司空烬月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清丽的嗓音说道:“多谢谷主了。”司空烬月淡淡道:“客气。”
马车即将行驶而去的时候,本在车上坐好了的怜怜突然掀开了帘子对君稚荷说道:“小荷,一定要来广香宫玩啦。”
没等君稚荷开口回应,司空烬月已是黑着脸拒绝:“不必麻烦了。”怜怜不开心地嘟着嘴,放下了帘子。坐在她旁边的广香主开口道:“怜怜,你在烟暝谷的这几个月没惹什么事吧?”怜怜立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啊师姐!”
马车驾的一声,这一队广香宫的人马就此离去了。人都远去了,浊酒还在痴痴地看着前方。司空烬月懒得管这一朝浪子变痴情郎的好友,拉着君稚荷的手就要往回走。
君稚荷感慨道:“浊酒好可怜啊,单相思不好受吧。”
“嗯,是挺可怜的。”司空烬月应和道。
“那如果我像白先生那样要走了,你会像浊酒那样深情地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吗?”少年突然问道。
“不会。”男人立即冷下脸,“你没有离开我的机会。”
感受到司空烬月抓他手的力度变大,君稚荷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甜。“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偷偷溜走,让你怎么也找不着。”少年嘟起嘴说道,那清澈纯净的眸眼却是含着丝丝笑意。
司空烬月没再说话,只是突然把君稚荷举起,把他高高抛上空中,又伸手把少年给接住。“你还敢不敢离开了,嗯?还敢不敢?”说着又是将少年高高抛起。
君稚荷先是一愣,这又升又降的刺激极了,他又是笑又是喊的:“不敢了……哈哈不敢了。”
两人如此玩了好一会儿,直到君稚荷累了这才停止。少年无力地被男人抱着,脸上却溢满了灿烂的笑容。“司空烬月,以后我们经常这样玩好不好,真有趣!”心中好朋友离去的伤感不由走了一大半。
“司空烬月,我发现你也是挺好的。”
少年在男人的怀里低声地喃喃道,他渐渐闭上了眼,又睡了过去。司空烬月低头看着那颗埋进了他胸膛的小脑袋,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君稚荷很容易在司空烬月怀里睡着,也许男人那怀抱给了他温暖又可靠的感觉,这才使得他轻而易举就能安稳熟睡。每当少年有时候睡不着时,他就会委屈又娇气地伸开手让男人抱他,没一会儿就会睡着了。
在一些时候君稚荷也会想是不是司空烬月怀里藏了迷香,只是他掀开了男人的衣衫,却是什么也没发现有。只发现了男人那双突然发红又渴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