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这里不是我的家。你不要我了,这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呜呜呜……”少年悲痛欲绝地说道。
男人对这作天作地的少年可谓是又爱又恨,他好声好气地亲哄道:“怎么会呢,这里永远是你的家,谁都没资格赶你走。乖宝宝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可不是嘛,这小东西都哭了好一段时间了,又娇里娇气的,说不准还能哭出病来。
君稚荷不管不顾地哭了许久,哭累了就在司空烬月怀里睡了过去。而司空烬月见他睡着了也不安稳的样子可别提多心疼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少年放躺在床上好让他睡得更舒适点。
君稚荷与司空烬月单方面冷战了。
无论男人怎么逗他笑,怎么逗他玩,他都不理不睬的,也不说话。不能把脾气撒到小东西身上的司空烬月就对着所有下属整天黑着一张脸,要是他们稍有一点出错就能被骂个狗血淋头,严惩不贷。一时间搞得所有人都心慌慌的,谷中哀嚎遍野。
按照浊酒的话来说,其实这也是司空自己作的,谁叫他娇惯出一个无法无天的小情人。如果是他调、教自己的小情人嘛……浊酒眯起了眼,闯进房门看到白听雨正在捣鼓着他的东西,忙的手忙脚乱的。赶紧上前死皮赖脸的要帮忙。“听雨我来帮帮你吧~”
桌上盘着一条通身血红的拇指大小的蛇虎视眈眈地盯着神医浊酒,仿佛只要他再上前一步就要一口咬上去。浊酒看着这蛇也是杀气毕露,可这蛇是白听雨的小宝贝,他根本动不了。尽管心里嫉妒死了这小畜生,但他脸上还是一脸笑嘻嘻的。“听雨,你这蛇每次都瞪我,人家好怕怕啦。”
忙得脚不沾地的白听雨:“……滚。”妈的智障。
今天的司空烬月依旧很忧愁很火大,因为他的小宝贝还是没搭理他。“乖荷荷,这几天你都没出门,要是闷坏了怎么办,我今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低声下气的男人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说道。
然而君稚荷瞧都没瞧他一眼,默默无语地继续玩弄着手上的九连环,说来这九连环还是白听雨之前送给他玩的,只是这几天开始玩了却怎么解都解不开。少年表情严肃认真,不停地用两只小手把环在环柄中穿上穿下。
司空烬月一时没忍住,把他楼抱在怀里,看他解。君稚荷身子动了动,见没摆脱开男人也不再理他。只是没过一会儿突然司空烬月二话不说就夺过了他的九连环,拿在手上看似随意玩弄了几下,速度之快简直能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你看,这不就解开了吗?”男人拿着那所有环都取下了的九连环,有些讨好地说道。
君稚荷愣愣地看着那折腾了他好几天的九连环,再看看男人,突然反应过来。少年“啊”的一声,就着男人的肩膀就是狠狠一咬。
“宝宝,轻点……轻点。”司空烬月皱着好看的剑眉,不明白少年怎么又突然发起脾气来了。
“你赔……你赔我的九连环!”君稚荷不依不饶地用他的两只小爪子锤打着男人,然而一时情绪过于激动,他的小脑袋也狠狠撞上了男人那坚实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升起,少年哇的一下又哭了起来。
司空烬月连忙上下察看君稚荷的头,心疼得又亲又哄道:“,不疼不疼。”少年被安抚了,哭声转小,却还在抱怨地抽抽噎噎着:“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