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膝盖,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霍意在那边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有点熟悉,他又点愕然,"季邵,你在干什么?"
季邵低声笑起来,压着气音说,"宝贝儿,电话play来一发么?"
"你可真是……"霍意失笑,刚想说什么却被电话那头一声响亮的"哥!"打断了。
季邵吓得一个激灵,他握着手机转头看向门口,面孔惊悚。书房里没开灯,季书也没看清季邵到底在干嘛,就见他一个轮廓。
"哥!妈找你去包饺子呢!"季书来下达太后懿旨。
季邵瞪了他一眼,赶忙应付道,"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去!等我打完电话!"
季书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肯定又是小情人。"
季邵啧了一声,季书赶紧出去把门给关上了。
"靠!看我一会儿怎么拾这小子!给我吓萎了,谁来负责你的性福!"季邵现在还做着压倒霍意的梦。
霍意也没戳破他的幻想,只是在那边低声笑着,"自作孽不可活。"
"嘶------"季邵不满。
"我说我呢。好了,快去包饺子吧。多包几个硬币,记得做点记号,然后多吃几个。"
"行!我替你再吃几个!"
"嗯。"霍意突然轻轻亲了一下话筒,"小情人,春节快乐,我也很想你。"
原来,刚刚霍意听见了季书那句嘀咕。
季邵冲着话筒就是一个重重的亲吻,"大情人,春节快乐!"
这一晚上,季邵不管包饺子还是看春晚,这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初三早上,谢君竹就跟着他妈和他姐来季邵家拜年。谢君竹他妈妈和季邵他妈妈是闺蜜,家里两个儿子关系也铁,这么多年住得也近,所以过年的时候互相会串门。
谢君竹一进门,乖乖地给干妈拜了个年,领了个红包,就窜上楼去找季邵了。他直接推门而入,伸手就把季邵的被子一掀,然后灵活地躲开了季邵砸来的枕头。
"起床起床!"谢君竹毫不客气地折腾季邵。
季邵把脑袋往枕头里一埋,双手堵住耳朵,十分愤怒,"谢君竹!你他妈有病吧!"
谢君竹丝毫不在意季邵骂他,他每年来拜年的时候都会大清早就上门,然后折腾季邵起床,这已经成为他每年的拿手节目了。
"别挣扎了,我肯定不会让你再睡一秒钟的。"谢君竹一脸冷漠。
季邵使劲儿用拳头砸了一下枕头,然后双膝跪在床上十分挣扎地坐了起来,顶着一头乱毛幽怨地看着谢君竹,"谢君竹,我真的非常十分特别极其后悔在七岁那年春节初三的清晨往你房间扔了一个关不掉的闹钟。"
"真的,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上帝,阿门!菩萨保佑,阿弥陀佛!你可饶了我吧!"
"呵呵,晚了。"谢君竹冷笑一声。
"谁他妈知道你这么记仇啊!还记了这么多年!我怎么觉得你要记一辈子了呢!"季邵整个人抓狂。
"我们巨蟹座,没别的,记仇是一大闪光点。"
"你别往星座上扯,你就算是个牛郎座,你谢君竹照样儿记仇!"季邵毫不留情控诉谢君竹。
谢君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季邵,"你都这么说了,你确定你还要这么控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