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回到三楼去,把门锁紧,戴上耳机,看点电视剧或者综艺。我不叫你下来,不要离开`房间,好吗?”
他很乖巧,虽然他显得那么担忧,但依旧顺从我说的每一句话。
我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是我的珍宝,我不忍心让他看到世间最残忍的一幕。
慕容雪冲了进来,她想掐死我。
她嚎叫着:“我就不该生下你这个畜生!当年要不是因为你爹逼我嫁给他,我怎么可能跟我的爱人分手!?你们姓沈的都是畜生!畜生!”
“我知道!是你跟沈中鹤联起手来对付我的,可是你们对付我就罢了,为了连我的爱人和孩子都要杀掉!?”
我觉得她这样的指责很可笑:“妈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杀人犯法,我怎么敢做那种事?”
她依旧不依不饶,对我破口大骂。
她果然是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的。
而我还在妄想什么呢?
罢了,我有小禾苗就足够了。
我将攒了许久的“椰子粉”拿出来,放到她面前:
“妈妈,我还有个小弟弟在重症监护室吧?你现在好像一分钱也没有了?”
我看着她那张老去的,显得陌生的脸:“如果你喝了它,我一定会出钱就他的毕竟,他是我弟弟,不是吗?”
爸爸,你看到了吧?其实我是很仁慈的。
2005年7月12日
慕容雪死了。
我自由了。
2005年8月6日
弟弟没有救过来。我会把他跟慕容雪葬在一起。
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
2005年9月1日
重新掌握沈家还有很长一段路需要走。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夺回我自己应该有的东西。
2006年1月1日
应酬,忙的没法陪小禾苗过新年。
2006年2月1日
在国外,没法回国陪小禾苗过春节了。
2006年2月14日
太忙,没时间陪小禾苗过情人节。希望他能理解我的苦心。
2006年2月17日
元宵节没过消停,小禾苗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的打来,我天天忙的像条狗,他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
2006年4月2日
因为看到女助理替我打领带,就跑过来对她冷嘲热讽。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庸俗了?
2006年7月23日
竟然忘记了他的生日……
2006年10月14日
我依旧有些势单力薄,想统一沈家,我需要更强有力的背景。
2006年11月22日
酒会上,我认识了何家的大小姐何梦梦。何家背景深厚,涉足黑白两道,而且有洗白身份的愿望。何梦梦向我递出了橄榄枝
我认为,我应该,也必须接过它。
2006年12月23日
再过几天就是元旦,然而在新年的前夕,我的战场却硝烟弥漫。
董事会那帮老家伙们居心叵测又老奸巨猾,我手上持有45%的股份,却依旧难以服众,每个政策和方案的实行都像是在打拉锯战。
大伯他们依旧野心勃勃、蠢蠢欲动,我每日的生活都如履薄冰,说是在刀尖上起舞也并不为过。
2007年1月1日
放下一切负担,跟小禾苗在新西兰的吉斯本世界的最东方跨年。
晴空碧海,我们迎接2007年的第一缕阳光。
我们炙热的拥吻,在私人海滩上做`爱。
我看到他柔软而浓密的黑发里沾满了金黄绵软的细沙,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晶莹的水珠。
他又问起了我那个亘古不变的问题:
“哥,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