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叹口气:“行行行,你有理。唉,你说你这伤,沈先生看见不得心疼死……”
说曹操曹操到。
沈顾阳的电话打了进来。
被谢雨菲打了脸的郁之宁有些委屈,对罪魁祸首的沈顾阳也心生怨气,以至于接起电话时鼻头已经有些泛酸。
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气急败坏的话却跟连珠炮似的打了过来:“我问过章导,你的戏份已经拍完了,怎么却不回电话?给你经纪人打电话也关机,是不是跟谁出去鬼混了?一放你出去心就野了,是不是要给你点教训?”
沈顾阳说话一向简,这次却全然不像他以往的风格,就像一头醋性大发的野猪。
郁之宁气得手抖,二话不说摔了电话。
蓝溪看着屏幕花掉的iphone:“又拿手机撒气。”
郁之宁的眼泪掉下来:“他为什么这么混蛋!?”
十年前出轨也就罢了,这些年自己因着他那点儿念想守身如玉,他倒好,左拥右抱,还美其名曰“替身”。
替你妈个头,下流!
不管蓝溪怎么劝,郁之宁也不肯回沈顾阳那里。他甚至连酒店也懒得去,窝在化妆间深处的休息室里,打算凑合一晚上,明天好早早起来化妆和背台词。
接近凌晨时分,剧组早已经散去,化妆间里空无一人。万籁俱寂,唯有窗外寒冷的风在呼啸。
累了一天的郁之宁,窝在小床上睡得深沉,梦里沈顾阳还在凶声恶煞的污蔑他出轨,他哭着想要解释,却发现嘴巴被粘得牢牢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甚至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了
等等,呼吸停止了?
郁之宁拼命呼吸,痛苦的从噩梦中挣扎醒来!
有人在疯狂的吻他!
“唔唔!”郁之宁还混沌的大脑辨不清这人是谁,只是受了惊吓不停的反抗。
那人被咬破了嘴唇,才终于放开了他。
他粗哑着嗓子问:“为什么不回家?”
熟悉的声音。
是沈顾阳。
重获新鲜空气的郁之宁不断的咳嗽,在黑暗里摸索着坐了起来。
“说话,为什么不回家?”沈顾阳不死心的抱住他,猴急的剥他身上的睡衣。
“放开我!”郁之宁去摸墙上的电灯开关,“你那里根本不是我的家!”
沈顾阳扯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放屁!”
他把郁之宁按在墙上,扯开了他的睡衣,粗暴的揉搓他的乳`头,一只手伸进他的臀瓣间,按压他的gāng口。
郁之宁打他,骂他,但是沈顾阳岿然不动,将腿挤进郁之宁的两腿间,逼得他无法动弹。
“我明天还要拍戏!”郁之宁近乎绝望的叫。
沈顾阳气笑了:“伺候我重要,还是拍戏重要?”
他撕裂了郁之宁的睡裤,沾了点唾沫,就将指头塞进对方温热又紧致的洞口。
沈顾阳感到愤怒。
这一天,他罕见的早早下了班,推了所有应酬,回别墅亲自下厨。他做了三菜一汤,安排了蜡烛红酒,还约了小提琴师,就等着郁之宁从剧组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从六点等到十点,郁之宁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来。
给经纪人打,经纪人关机。给章导打,章导也关机。
他就像一个苦等出轨丈夫回家的妻子,既焦躁不安,又心存幻想。
面对已经燃尽的蜡烛和哈气连天的小提琴师,沈顾阳的内心,苦。
直到章导回电话说郁之宁早已经回去休息,沈顾阳的忐忑终于爆发成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