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吧台边,打开一瓶香槟,为自己斟了一杯。举杯低头小啜了一口,他才缓缓转过身去,用那种听似戏谑调侃的口气,说着醋意横飞的话:“试镜就试镜吧,怎么还亲上了?”
郁之宁吞了口唾沫:“不是水到渠成吗?情之所至罢了……”
“水到渠成,情之所至?”沈顾阳冷笑,“我看你是沾花惹草,本性难移。”
沾你个妈卖批!郁之宁心里骂了无数声。但沈顾阳根本不用接近他,只要这人远远的站着,气场强的就足够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沾哪个花,惹哪根草,关……”
沈顾阳摘下了围巾。
他喉结处的青紫竟然还没有消褪。
“关你……关你什么事……”
郁之宁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他盯着那出伤痕,心虚的想把整个人都融进墙里面去。
“关我什么事?”
沈顾阳微微偏了一下头。他审视着郁之宁身上不合体的衣物,也不知道是穿的哪个臭男人的东西。
真是不自爱。
真想把他按到沙发上,狠狠操死他。
“你跟我签了合同,身体都归我所有,现在却想去亲别人,竟然还敢问关我什么事?”
郁之宁抓狂:“合同无效!我问过律师,这种合同是违法的!不管用!”
沈顾阳低头轻笑,慢摇手中的香槟:“你跟我沈顾阳讲法律,是不是……”
他猛然抬眼,目光阴鸷:“过于天真了?”
他的眼神就像一头饿狼。
这样的眼神郁之宁是熟悉的。十年未见,本性却不会改变。
察觉到危险的郁之宁呼吸急促起来,他贴着墙角飞快的走到大门,想要从这里逃出去。
但会客厅的门根本打不开。
郁之宁用力拉拽把手,又疯狂拍门,大喊大叫着蓝溪的名字,沈顾阳却只是淡定的喝香槟,看他垂死挣扎。
其实说是淡定,却也并非全然的淡定,他禁不住去看郁之宁露出的凝脂似的脖子,纤长的手腕,还有偶尔露出的一小截洁白到晃眼的腰。
还有透着一点粉红的耳垂。
沈顾阳看得移不开眼。
直到求助无门的郁之宁崩溃的转过头,冲他大喊:“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几天我让你玩儿也玩儿过了,打也打过了,上也上过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此时的郁之宁,却只见到沈顾阳背对着他,冷酷无情的欣赏窗外的风景,对他的崩溃无动于衷。
“我想让你怎么样?”沈顾阳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想让你付出出轨的代价。”
空气突然凝固。
郁之宁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沈顾阳,我们已经分手十年了,你这样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他指指门:“放我出去!我给蓝溪打过招呼,如果我超过十分钟不出现,他就会打电话报警。”
沈顾阳凝视他几秒,突然笑道:“你的演技还不错,章导对你的评价也很高。”
郁之宁指着大门的手僵在空中。
“章导刚才对我说,不管是你的形象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