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之宁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沈顾阳不希望他惨白的脸色扫了自己的性致,再次将他转过身去,让他背对着自己撅起屁股。
这样的姿势好极了,沈顾阳扶着阴`茎进去时,没有遇到太大阻碍,只是gāng口绷到了极致,似乎随时都要裂开。
但实在太舒服了,沈顾阳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潮湿又温暖的甬洞紧裹着自己,里面的每一点媚肉都像一张小口,紧紧咬着他不放松。
郁之宁软绵绵的跪在地上,合拢的膝盖抵在石板上。
沈顾阳没有停顿太久的时间,用手摸了摸郁之宁被阴`茎顶得涨起的肚子几乎快要到了肚脐,便飞速的抽动起来。
带着黑色纹身的媚肉被扯出来,又被硬塞回去,yín`水被打成细小的白色泡沫,粘在两个人相接的地方。
沈顾阳腹肌下浓密的阴毛硬扎扎的,很快将郁之宁早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扎得更红。
被打起的一波`波臀浪晃起来,刺激着沈顾阳的眼球,快感从下`体蔓延到沈顾阳的四肢,甚至是头皮。他拽着郁之宁的手腕,想让他挺起后背
可是郁之宁的手软嗒嗒的,当他被扯的脱离地面时,被咬了无数牙印的颈子也是软嗒嗒的,垂在半空中。
沈顾阳不满的叫他:“郁禾。”
无人回应。
他皱了眉,拧过郁之宁的下巴。
竟是吐得满嘴的血。
在深沉的昏暗中,郁之宁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名字郁禾。
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六岁深秋的那个下午,蓝溪问他:“你要不要去做有钱人家的‘保姆’?来钱特别快。”
郁禾并不知道蓝溪口中的‘保姆’是什么意思,他第一反应就是家政。郁禾跟福利院其他独立自强的孩子们不一样,除了学习好,其他一概不好,尤其是厨艺,只能用糟糕两个字形容。但他仍旧点头如捣蒜:“我手脚勤快,做饭也好吃。”
撒谎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保护自我的本能,然而蓝溪并不在意他这点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他看中的是郁禾美丽的脸蛋、漂亮的身段,以及天真单纯的性格,最关键的,是他底子干净,又孤苦无依,他的买家需要这样一个可供亵玩、又不会惹来麻烦的小宠物。
蓝溪笑得脸上的粉底往下扑簌簌的掉:“那好,我去帮你联系联系。”
三天以后,郁禾见到了他的雇主,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蓝溪称呼她为沈夫人。
郁禾对这位沈夫人印象最深的,不是她高高盘起的头发,致妥帖的妆容,也不是剪裁合身的旗袍,甚至不是她十指上的豆蔻红。而是她一截露出的手腕,雪一般耀眼,圆润丰腴,却又看起来纤弱无比。
然而那却是一双残酷无情的铁腕。
郁禾怯怯的站在沈夫人面前,一双眼愣愣的盯着她那截腕子看。
沈夫人早已经从头至尾的扫量了他一遍。“大少爷一个人在家苦闷无聊,所以我想给他找一个伴儿,不至于让他太寂寞。”她扬着丹凤眼,放下手中的珐琅咖啡杯:“你就是他养的一只小猫儿,一只小狗儿,一只金丝鸟,你是用来哄他开心的。你懂吗?”
郁禾不懂。
但是郁禾听到沈夫人的管家说,每个月给他一万块的薪水,还包吃住,这个郁禾就非常懂了。
那时的郁禾想法非常简单,他只想着做够这一年,就可以继续回高中读书了甚至还够他上大学。
激动万分的郁禾当场表示要给沈夫人唱一首感恩的心,但被蓝溪给拖了出去。
没过多久,沈家的豪车来接他,郁禾。
那一年,韩国的某个组合红透半边天,他也跟风留了半截子长发,染成金黄的颜色,每天都要用上小半瓶摩丝,才能维持那个酷酷的发型。郁禾认为自己特别帅,每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