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星应该是将他卖给了一个性虐狂,以折磨他为乐,而这样一个变态不会让他轻易淹死在水池里的……
果然没多久,郁之宁就听到那人漫不经心的淌进水里,拽住他湿淋淋的白发,将他从水中捞了起来。
得救的郁之宁跪在水中,疯狂的咳嗽。
那该死的黑色眼罩,却将他的眼睛糊的更紧,分不清是泉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哗啦啦的滚落他的面颊。
那双拽着他头发的手却突然变得温柔而缠绵起来,每一根手指都插进郁之宁的头发,贪恋似的抚摸他的发根。
郁之宁隐隐觉得那双手的主人在凝视着自己,目光带着灼人的光。
这熟悉的感觉令人战栗。
郁之宁软了身体,瘫在池底。
他猛地想起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便是这样残酷而温柔的做派。
郁之宁知道碰上这样的人不能求饶,求饶不仅无用,还会激发对方更暴戾的性`欲。他甚至不应该哭泣,不应该出声,不应该表现出任何一星半点的害怕然而出于本能的恐惧,又怎能轻而易举的克制?
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像一只被逼近了死角的绝望的战栗的幼兔,他恨不能下一秒就这样死掉。
然而小景执拗的面庞像一道光,突然撕破了郁之宁黑暗而混沌的思绪
那孩子还在等他回家。
父母死后,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为之奋斗和拼搏的全部动力,还在等自己回家……
郁之宁竭力止住颤抖,翘起唇角,对着那目光射来的方向妩媚的笑道:“先生想怎么玩儿都可以,只求您别伤着我的脸。家里孩子还小,他看见了会害怕……”
正在揉`捏郁之宁耳垂的那只手微微一顿。
沈顾阳一双充满欲念的丹凤眼却突然结了霜。
“孩子”两个字似乎碰触到了他心里某个痛处,他猛地拽紧了郁之宁的头发,令对方吃疼的叫了一声。
沈顾阳粗暴的将郁之宁推倒在池边。
郁之宁柔软的腹部正好撞在突出的石头上,恶心感伴着腥甜从胃底翻腾到口腔。
他咬紧了牙,将脸颊贴在了湿冷的地面上。
沈顾阳的一只手按住了郁之宁单薄而美好的后背。纤长的白颈和漂亮的蝴蝶骨在湿透的白衬衫里若隐若现,深深的脊柱沟里盛了一点水,从顶端一直流下来,划过右侧浅浅的腰窝。
一条黑色的细带子系了简单的蝴蝶结,垂在左侧胯骨上。
丰腴而紧致的臀,就这样被一条细带分成两瓣,沾着水珠,在雾气中微微抖着。
沈顾阳解开了那只蝴蝶结,挑开了那条藏不住什么肉的丁字裤。
隐秘的入口在雾气中影影绰绰,若隐若现。
一股火猛地蹿起来,灼伤了沈顾阳的神经。他触电一般的松开了压制郁之宁的手,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贲张到极致,几乎令他疼痛难忍。
就像当年第一次开荤,他教郁之宁如何打开身体,却也在摸索如何进入对方。
便是那种又要隐忍,又要克制的疼。
沈顾阳退后了几步,慢慢走上岸边,为自己倒上一杯冰透的香槟。冰酒入腹,然而欲`火却只增不减,沈顾阳总是风淡云轻的面庞终于有了一丝暴戾,他抓起悬挂在墙上的细长蛇鞭,再次转身走回温泉池。
郁之宁已经堪堪直起了身,在池中盲目的站着。
只听空中卷席了一声尖锐的呼啸,沾了水的蛇鞭甩在了郁之宁白嫩的屁股上!
“哈啊!”
郁之宁惨叫一声,再次跌进水里,沈顾阳却接住他,将他按上石头,揽住他的腰臀紧贴自己的阴`茎。
沈顾阳两只巨大的手掌不停搓`揉那两片肥白丰满的肉,甚至低头去吮`吸那被抽出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