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两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握着另一边没别舌头安抚的乳肉,另一只手则伸到临雪渡的下身,在她的花穴里肆意掠夺。
他的手指揉捏着那颗小小的红豆,不时还用指甲在上面划过,弄得临雪渡媚声低吟,花穴内喷出一股清亮的蜜液,她几乎站不稳脚,身体的重量大部分都在那只捉弄她的大手上。临雪渡小腹空虚,花穴瑟缩着渴望被填满,让她不由抱住安德烈的肩膀,自行挪动臀部,在他手上chōu_chā起来,她一变动一边发出低声的呻吟。
“嗯,嗯……”呼吸喷在安德烈的耳孔里,使他下身一阵胀痛。他迫不及待托起临雪渡的臀部,让她挂在自己的腰上,提着分身用力一挺,埋进那销魂的世外桃源。花穴内的媚肉像是千千万万的小嘴,shǔn xī着他粗壮的分身,那种爽上天的感觉让安德烈觉得怎么也要不够。他就像是一个吸毒者,无时无刻都在渴望得到满足。
随着安德烈的chōu_chā,蜜水泛滥汹涌,每一次进出,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仿若天籁,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动听。
“莫里,喜欢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喜欢,啊,喜欢死了,好棒,嗯……,”粗大的分身将临雪渡的花穴填的没有一点空隙,进进出出的ròu_bàng摩擦着她花穴内的搔痒,只让她渴望更多,来平息腹中燃烧的欲火。在地下牢笼,每时每刻对临雪渡来说都像是度日如年,没有了k的回应,未来显得那样不可捉摸,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害怕某一天,在她还没有完成任务的时候死去,然后无法回到现实世界,饥饿,落魄,这些不安稳的因素,每天都侵蚀着她的神经。如果不是安德烈在她身边,临雪渡怕是要承受不住压力了。
“啊,好大,好舒服,xiǎo_xué被安德烈的宝贝填满了,啊,好满足……”临雪渡扭动臀部,迎合着安德烈每一次有力的撞击,下身传来酥麻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就像活在现实里一样。
“莫里,我也很舒服,被莫里的xiǎo_xué包裹着,我真想干哭你。”安德烈推动壮的臀部,蹂躏着临雪渡销魂的花穴,他的前端能感受到花穴深处的软肉,那时女人孕育生命的所在,那里在吮吻着他分身的前端,想要吞下他的液,来浇灌她的饥渴。安德烈将分身不停的往最深处挤进去,和那软肉做最深入的交流。
“啊啊啊啊…太深了,刺穿了,啊~~~”临雪渡的口中发出一声尖叫,她立马捂住嘴唇,把那声刚刚发出口的声音堵在嘴里。安德烈每一次贯穿她的花穴,都让临雪渡觉得自己的腿在颤抖,如果不是安德烈托着她,她根本勾不住他的腰。
起夜的奴隶恍恍惚惚起身,脱掉裤子,对着一边的马桶方便,淅沥沥的水声传入两人的耳中,让临雪渡一阵颤抖,花穴紧缩,然后喷出一道热气腾腾的蜜潮。安德烈的身体一阵颤抖,他将临雪渡的腿打开到极致,狠狠的chōu_chā起来,在对方高潮的洗礼下,获得巨大的快慰。
快感席卷全身,无法发泄出来的喊叫,堵在口中,让两人汗湿了身体。古铜色的肌肉紧紧贴着蜜色的肌肤,毫无缝隙,高潮后的余波,顺着皮肤传递到指尖,临雪渡的手深深掐进安德烈的肌肉里。
力旺盛的男人也不顾忌别人发现,他裸露着身体,勤奋的开垦着他的土地,他不知疲倦的抽动分身,进入那最柔软的最肥沃的所在,直到播下他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