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大…”无力的呻吟是对男人最好的鼓励,苏允列不停的冲刺,将蜜水捣成白色的泡沫,进出之间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他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又全身而退,完全力量型的chōu_chā让临雪渡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口中呻吟不断。
“慢一点,要被,啊,干坏了,嗯,太深了,允列,啊,慢啊…”
“racy,我在用鸡巴干着你的xiǎo_xué,你听,xiǎo_xué发出了多么yín荡的声音。”22岁的男人活学活用,用着临雪渡教会的词语讲着yín秽的话。
“是啦,啊,你的鸡巴,好大,快要啊,把我干死了,啊。”
“不如我们玩一个游戏吧,racy。”
“什么啊,游戏,嗯啊…”
“你告诉我,我们两个现在在做什么?”苏允列不怀好意的咬着临雪渡的耳朵说,身下的却没有慢下来。沾满两人液体的囊袋拍打着临雪渡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我们,我们,在做爱。”临雪渡口齿不清的说。
“no,no,wrong。”苏允列说着,报复性的又加快了速度,插的临雪渡连他的肩膀都抱不住了。
“sex。”又是错误,“性交。”依然错误,“交媾。”还是不对,苏允列似乎是报复着那晚临雪渡对他的折磨,所以无论她说出什么样的答案,都不正确,换来的是苏允列一轮又一轮的压榨。
苏允列放下临雪渡,让她背对着自己,拉着她的两根手臂,从后边开始新一轮的撞击。
“我好累,你快一点…啊…”临雪渡哑着嗓子说。
“快?从来没有人说我快的。”
雪白的乳肉随着苏允列的动作摇摆着,两只手被束缚住,不能动弹。苏允列好似不会疲惫的做爱机器,每一下都像是插进临雪渡的灵魂里,让她不断颤抖,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手被放开,临雪渡也无力抬起,苏允列从身后抓住她的乳房,揉捏,密集的亲吻落在临雪渡光洁的裸背上,苏允列不怀好意地留下一个个泛紫的吻痕。两人回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yín靡的情景,说着yín秽的情话,疯狂的做爱。
苏允列在折腾她好久之后,终于射了出来。浓郁的液灌满了临雪渡的花壶,连小腹都微微突起。她的大腿一阵痉挛,站都站不住了。
卫生间外面因为挂着一个暂停使用的牌子,直到瘫软的临雪渡被苏允列抱出来时,都没有人进来过。宴会已经接近尾声,苏允列开车将昏昏欲睡的临雪渡载回家去。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苏允列已经不在了,临雪渡光脚下床,差一点站不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