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心,临雪渡将他推了出去。开着车,一溜烟的走了,留下一脸深思的许之言。
果然,后来的几天,每天都能到一把有很多颜色包扎在一起的鲜花。临雪渡用后脑勺想都知道是许之言干的事。桌上的花越来越多,临雪渡不得已将花分给其他的同事,甚至是其他的办公室。她以为许之言很快就会放弃,寻找新的目标,没想到,她想错了。第十五天时,临雪渡终于忍受不来,跑去宣传办公室。
敲门进去后,许之言向痞子一样把脚架在桌子上,闻着一朵玫瑰。他依然打扮骚气,穿着一身黑底碎花的西装,头发往后梳成背头,一丝不苟的样子。
“许总监,你的行为给我带来了困扰,你知道吗?”双手撑在桌子上,临雪渡俯身看向花哨的男人。
傲人的胸部透过衣领,展现在许之言面前。他站起来,靠近临雪渡说:“得不到的话,我会一直心痒难耐,我可是个很持久的男人。”
磨砂玻璃门窗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和视线,临雪渡踩着高跟鞋,走到办公桌内,将许之言按到椅子上,然后一脚踩在他的两腿中间,一施力,将旋转的座椅踹到靠墙。许之言也因此看清了,临雪渡到底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
他只觉得一阵眩晕,临雪渡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恨天高搭配黑丝,一双腿笔直性感,许之言恨不得立马抱上去。临雪渡叉开腿,坐在许之言的腿上,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解下他的领带,把他的手拴在椅子的靠背上。
“许总监,那我就来测试测试,你到底有多持久。”临雪渡说完。拍了拍许之言的脸,转身退到办公桌边,靠坐上去,分开两条大长腿。许之言眼一绿,立马脚蹬着地就移上来,只是双手无法动弹,他无解的看着临雪渡。
“把我的手解开吧。”
“手没有,你难道没有嘴吗?”
许之言顿时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刷新了一遍,风月场上,那些女人巴不得往他身上贴,咬这种事情,他通常都是享受的那一方,哪里对别人做过。但是,眼前的女人高高在上,正用睥睨的眼光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受虐的心理作祟,他竟然硬了。于是,他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和丁字裤,舔上了通常都是他下面才会进去的地方。
女体没有汗味等异味,反而散发着一股馨香,突起的阴户,在他的舔弄下,沾满他的口水。许之言不再满足隔靴搔痒,用牙齿直接咬破临雪渡的丝袜,再把内裤推到一边,露出女人粉嫩的花穴。他吞了一口口水,用舌尖在那中间的缝隙中舔了一下,抬头看临雪渡,却见对方没有半点情动的样子,自尊心受挫,舌头便更加努力起来。
许之言舔弄着他思之已久的嫩肉,舌头模仿着阳具的动作,在里面深入浅出,时不时的翘起舌尖,勾画一下,他将那颗鲜红的阴蒂含进口中,用牙齿轻轻磨着,果不其然听见女人发出猫一样的呻吟。花穴里流出蜜水,许之言将整个花穴包进嘴里,重重一吸,丰沛的汁水全数被他吞进口中。临雪渡身子一软,不得不半倚在桌子上,用手撑着自己。
待她湿透了,临雪渡用食指点开许之言的脑袋,从桌上下来,拉开许之言的裤拉链,放出里面早已跃跃欲试的野兽。她伸手在自己的下身扣挖了一阵,直到手上沾满蜜液,拿出湿润的手,将许之言的分身上涂满。
然后一手扶着许之言的肩膀,一手握着他的分身,慢慢的坐下去。许之言不是第一次体验这个体位,只是面前女人的花穴紧致如处女,里面温热潮湿,进去的过程更是九曲十八弯,层层媚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分身,像是咬那样,shǔn xī着,要不是他放空了思想,恐怕入了一半就要缴枪投降。
临雪渡在他的胯上起伏,不停套弄着许之言炙热的分身,口中发出满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