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召唤,基本上不会出现。偶尔有几个,性格泼辣阴狠的想要针对临雪渡,她都能不动声色的化解。毕竟这种类似于幼儿园级别的恶意,她从小见到大,所以不吹灰之力就能解决。临雪渡虽然觉得对方很幼稚,但也为平凡的日子增添了几道添加剂,稍微现出一些别样的滋味。
周祁肯定会来找她,临雪渡对此抱着很大信心。只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闯进皇宫,朗朗乾坤中,将临雪渡拖进假山里,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衾裤撕了,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提枪就上。恁是让临雪渡生出自己还是完璧之身的感觉。
临雪渡咬着唇,不敢发出一句声音,却换来周祁的肆无忌惮。
“王爷,轻点,会有人…”临雪渡极力的压低声音说。
“贱货,贱货,贱货…”每动一下,周祁就骂一句,用行动诉说着他的怒火。临雪渡趴在他的肩头,死命的咬住手指的骨节,才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不是很会叫吗?春猎的时候,叫床声在我的帐篷都能听的见,怎么现在哑了?”周祁的挺动满含怒意,是的,他在生气,生他自己的气。气他不能成为临雪渡的第一个男人,气他自己迫不得已。临雪渡的心一软,她能想象的到,春猎时周祁在自己帐篷里的情形,他的心,应该痛到裂开了吧。
背后假山的石块将临雪渡的背磨得生疼,身下也如刀割一般。
“这么紧?难得皇上这些天都没有操你吗?本王的ròu_bàng怎么样,操的你舒不舒服。”得,兄弟两个一个德行,喜欢说些荤话。临雪渡闭着眼睛,寻找快感,很快身下变得湿漉漉的,传来一阵阵的麻痒感。
“王爷的ròu_bàng好大…啊,奴好喜欢…嗯啊…”临雪渡小声的回复,害怕被人听到。
“是本王让你更舒服,嗯,还是皇上让你更舒服?”周祁挺动下身,打桩一般的速度让临雪渡支撑不住。
“王爷,啊,是王爷,奴一直啊,渴望,着王爷的,嗯,慢一点…啊”被撞倒花心的酥麻感席卷而来,临雪渡的花穴内蜜液泛滥而出,浇在周祁的分身上。
周祁好似不会疲惫,机械似的,不断挺动腰身,没有过多的花样,只是强势的,狠厉的,不留一丝余力的冲撞,男性强健的肉体所带来的巨大的快感,将临雪渡吞没在其中。她不记得做了多久,最后的记忆是,周祁暴戾发红的眼睛。
临雪渡醒来时,下身已经被清理干净,就连衣服都重新换了一身。回想着昏迷过后的情景,周祁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可当时临雪渡实在太累了,没有听清。
梳理好头发,踩着还有些发软的步子,就往御书房走去。远远就看见几个宫人跪在御书房外面瑟瑟发抖,从里面走出来的大臣们也没有一个好脸色的。临雪渡问了几个知情人,才拼凑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前些日子南方却落了洪灾,朝廷审度后,拨下去几百万两银子救灾,银子却像是沉进了水里,连声儿都没听到。管理此事的官员又舔着脸皮来跟周陵申报,这时又恰逢北方兽牙国入侵,战事吃紧,朝廷拿不出钱。一时间哀怨四起,每天奏折不断,所有压力全都集中到了周陵身上。
临雪渡端着茶进去,看到周陵正坐在御案前,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揉着鼻梁,看起来很是疲惫的样子。临雪渡将茶放在桌上,退到一边,也不出声不打扰他。见他一直眉头深锁,心下有了伎俩,就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
“玉姬为何叹气?宫中住着不顺?”周陵眼神睥睨,透出一丝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