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正式開始的第一天。
外面天還沒亮,以往的我這時還躺在家裡那張舒服的床上熟睡,但是今天的我卻異常地淺眠,雙手在後面叉腰,成稍息的姿勢下,無情地承受著上身的重量壓迫,讓我一直睡得很不舒服。
睡夢中努力嘗試著要把雙手移回前面,卻發現怎麼試都是徒勞,迷濛中睜開眼睛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卻發現我並不是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旁邊還躺著一個男人,他的一隻手還隔著毯子壓在我胸前,而且我在毯子下的身體竟是完全赤裸的這一下馬上就把我給嚇得完全清醒過來,整個人彈坐起來,只差沒叫出聲而已。
但也因為腦袋回復靈光,我才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感慨之餘,還有點自嘲剛剛那誇張的反應。
昨天早上,我還在賴著自己房間那張睡了好幾年的床,想要為前一天晚上的失眠多補回一點;昨天早上還看得到愁容不捨的父母,吃著母親為我準備,我第一次吃過最豐盛的早餐,父親也承諾我,他會努力賺錢將我贖回,就算是賠掉老命,也要還回我應該有的人生…
但是,才只是這麼一天而已,卻已經畫下回不去的起點,我真的很怕,看著那些學姊們的模樣,去年,她們是否跟現在的我一樣,一直還想著能否回到正常人生活但是現在的她們,價值觀已經完全被改變了,昨晚好幾次看著她們一派輕鬆平常地做著正常人難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彿也看見未來的我們會變成怎麼樣了…
一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酸楚。但是冷靜過後,也明白自己沒有什麼能力改變什麼了,只能撐過一刻是一刻吧
我又躺回床上,只是為了不壓著手臂,所以改成側臥的姿勢,而也讓我正面對著在旁邊熟睡的老公。
這張床並不大,而我剛才又是直接躺在正中間位置,所以他只能縮在床邊的小區塊,而因為我坐起身而滑落到腹部的毯子,我自己卻沒辦法把它拉起來,上半身整個曝露在空氣中,讓我想到他在我睡著後為我蓋被子的溫暖舉動,心裡又湧現出一絲溫暖。
或許,能這麼早看開,他為我做的事情所帶給我的轉變居功不低啊…
雖然,我並不是他真的老婆,他到現在也沒有這樣稱呼過我,這雖然讓我有點受挫,但他還是很關心我的。學姊們说我們的未來是一個商品,但再怎麼包裝,我們還是活生生的人吧休息之餘還是可以跟買主談心的,如果真的遇到像老公這樣關心我的人,又不用有找不到工作的隱憂,還能改善家庭的經濟情況,或許,這也不全然是件壞事…
我也就這樣想著想著,漸漸地又進入夢鄉…
當我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完全亮了,我也又變成躺姿,不過雙手卻不是被壓在背後,原本銬在背後的手銬終於被解開了,我活動了一下雙手,第一次這麼深刻了解到雙手自由的好。
妳醒了啊老公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坐在床邊看著我,現在的他已經穿回衣服了,我忽然感到一股不協調感,之前看到他時都是赤裸的,現在卻是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而我在被窩下依舊是一絲不掛,雖然早被看個透,還是感到有點不自在,寧可繼續躲在透明的毯子內自我安慰一下。
剛剛我還在想要不要叫醒妳,因為時間要到了…不過既然妳醒了,就起來打理一下吧我們要準備走了。他沒有看出我的心情,自顧自地说著,但看我還沒有動作,就乾脆伸手要掀開我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驚呼出來,但卻沒有足夠力氣阻止他掀開毯子,不想被看光的念頭,讓我反射性地伸手遮住胸前與下體,老公看到我這動作,愣了一下後,竟變成了一副快偷笑出來的表情。我也十分尷尬地放開了手,確實是我的羞恥心理又在作祟,我的身體早已經被眼前的男人看光摸透了,多一眼少一眼還有差嗎
而同時,在我放開雙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時,卻有種放開的奇妙感覺…
雖然這兩天來大多數時間都是赤裸著的,但卻還沒有現在這麼自在過.昨天剛開始的暴露是被一群男人逼迫的,之後在老公面前裸體,心理卻因為對方同樣也是裸體而還站得住腳,現在他已經回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邊的我卻還是赤裸著的,只是他也不會在意我裸體,我也漸漸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這樣大喇喇展露身體在他面前。
然而,實際上這還是一個很嚴重的心理淪陷。老公現在打扮已經完全是個正常人,而這間房間內外也中規中矩營造成正常的環境,當我適應於可以在老公身邊,這房間內,毫無遮掩也不會感到羞恥不自在之時,也已經加速催化我未來能以這不正常的身分,生活於正常的外面社會中了…
只是,這些都是之後的事了……
我離開床鋪後,老公提醒我別忘了拿某個東西,我朝他指向我剛剛躺的位置一看,又是一陣五味雜陳。
雖然已經因為擠壓的關係而皺了起來,但那塊白布我還是認得的,雖然它也不再是那麼乾淨的白布…
象徵我被破處的處女血,微微暈紅了白布一圈,因為還混雜著陰道分泌出的液體,所以白布上的血漬也不是那麼鮮豔而是略淡,但面積卻也因此大上許多,而另外還有一些黃漬與一些半透明白色顆粒狀物體,已經凝固的男人jīng_yè。
寫有我的名字的白布,上面已經將一個女孩破處的證據完全保留下來了。
我也只好害羞地拿著我的東西,穿回那雙折磨人的帶鏈高跟鞋,跟著老公走出這間房間.
來的時候是被蒙上眼睛的,所以對於這裡的環境我還很陌生,外面的走道給我一種像是來到旅館的感覺,除了我們這間之外還有很多同樣式的房門,我一想到昨晚附近還有這麼多女孩也跟我一樣,還是會感到頭皮發麻。
但是這種感覺跟我們走到大廳時所見到的景象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走道的尽頭是一個寬敞的大廳,旁邊放著一個寫著早餐的牌子,但是裡面卻只有一堆人,沒有看到什麼豐盛的餐點.
更正確來说,餐桌上是沒有擺放任何食物或餐具,但卻躺著一排女孩們,而一群跟老公差不多穿著的男人,正在餐桌前開心地享受著他們的早餐…他們在吸吮著那些女孩們的乳汁
又是妳呀這下被我抓到遲到的兇手了吧身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夢夢學姊不知道何時跑到我們旁邊。
我看向夢夢學姊,臉上驚嚇的表情還沒恢復,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時又更加嚴重。
夢夢學姊胸前掛著兩個像是單杯胸罩似的東西,那東西狠狠吸住學姊的胸部,就算沒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會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學姊胸罩裡面的狼狽模樣,那東西的內壁正在不停往內揉擠壓迫著學姊的乳房,胸罩上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製奶中三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字。
學姊,這…我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她的胸罩,但说到一半已經噁心到乾嘔起來了。
學姊並沒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邊的老公入內用餐。
雖然不想聽進去,但是學姊介紹餐點的內容卻讓我像是被凌遲般持續受著噁心的煎熬。
我們這區是人奶桌,裡面除了有原味的純鮮奶之外,還有各種不同的調味人奶,例如最受歡迎的巧克力、蘋果、花生、胚芽、哈密瓜、草莓等等,我瞄了一眼,真的每個躺在餐桌上的學姊…應該说是每個乳房前方,都掛著一個寫著各種不同口味的牌子…甚至連酸奶、優酪乳口味都有,但這類型的比較不受大眾喜愛,甜度可以調整,只要跟她們说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蜜的都可以,我們也有提供奶昔milkshake,不過製造時間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鐘,比較不建議在這個時間點來點這個項目。如果要吃點吐司類的話,裡面設有吐司桌,塗抹的果醬原料都是我們的精華,相信能讓您滿意,再裡面還有…
夢夢學姊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兩人都完全不理會已經像是快把整個胃都嘔出來的我。但終於,老公他卻先望著我,然後竟然問夢夢學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嗎
要不是我已經快虛脫了,我真想給他一巴掌打下去,我這模樣像是還有胃口嗎但我拿我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死命向學姊搖頭.夢夢學姊偷笑著看著我這模樣,才對他说:不行喔,她現在得先去驗貨,然後也快到了她的報名時間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後又徵求我的同意,才獨自走進去用餐。
夢夢學姊這時才轉向我,拍拍我的背,说: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呢,小遲
我點頭示意,但隔了一會才終於恢復说話能力。
小遲是…叫我嗎我這一答,可把夢夢學姊笑得更開心了。
是啊因為啊妳總是小遲了片刻,所以我就給妳取了這個綽號了。我被她说得有點尷尬,確實好像都總是如此,但在我還想拚命想理由辯駁時,她又補上了一句:妳看,連我剛剛叫妳小遲,妳不也遲了這麼久才反應過來嗎
這話讓我更受委屈,明明剛剛是…好啦逗妳玩的而已啦可別真認真了,夢夢學姊不讓我插話進來,繼續说著:我了解妳這反應,才會這樣引開妳的注意力,可別再往那兒想了,不然啊就要掉進胡同了。現在這樣,有好一點了嗎
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這樣回答,裡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剛下定決心不去想,還是會有一絲思緒飄過,以後…我也會變這樣子嗎
可以了,雖然是说早上八點前帶下來就可以了,但你們還是拖到快八點才下來,剛剛妳那個朋友還在等不著妳再替妳擔心呢她好像從昨晚就一直擔心妳會不會淪為木棍受害者,妳也趕快完成手續去找她吧
夢夢學姊這麼说,倒是提醒了我…我怎麼差點把她們忘了呢晴晴跟小可。我昨晚一直處在被丟棄的恐懼與焦慮中,卻沒想到她們也有相同的危機.
那…她們在哪我問夢夢學姊,她思考了一下,说:她已經走一段時間了,所以應該已經離開這建築去操場排隊等報名了,妳先把妳這邊需要完成的事情完成吧
我想起夢夢學姊剛剛说了什麼驗貨之類的,又感到一陣緊張,怎麼還要驗啊
不過,夢夢學姊現在的情況也有點不大對勁,看她站得越來越不穩,雙手不自禁朝著那兩個胸罩移去,胸罩內的蹂躪還在持續進行,但她的乳房卻反而像是有點脹大起來。
學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要回到餐桌上了…妳可以問問其他沒有在餐桌上的學姊,或是要問助教也可以,他們是那些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們,可別問錯問到用餐的客人們了,或是…妳想要偷嘗一口看看嗎我的是香草口味跟鮮奶的喔她離去前又開了我這個讓我有點反感的玩笑,不過看著她自動跑向那排長餐桌,下一眼已經消失在順著餐桌外圍擠成一圈的男人們之間,讓我感覺有一股默默的哀傷。
穿著白色制服的助教,其實並不難找尋,不過當我看到其中幾個熟面孔時,卻嚇得不敢走近半步。
雖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長相我卻是記牢牢的…就是我們剛進校園時,那些對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亂摸,還逼迫我們在攝像機前脫光衣服的那些男人們。
雖然現在回想起來,昨天那些經歷已經連見面禮都稱不上,但現在再見到他們,還是會有恐懼在。
不過幸好,過沒多久,就有一個另一個學姊過來替補夢夢學姊的位置走了過來,也能讓我不用煎熬地走進那女孩煉獄般的場景裡.
也同時,又有另一個老公牽著女孩…沒錯,是用牽的,那條當時把我們牽進來這棟建築的狗鏈,現在依舊掛在那可憐女孩脖子上,她一臉哀傷羞恥地走進來,卻也同樣被這場景嚇到臉色慘白。
學姊同樣是先招呼那男人進去用餐,才對著我們兩人说:好了,跟我走吧我帶妳們去小房間進行驗貨程序。
那女孩卻沒有跟進,看著我一會,然後問了學姊:我…這個…她指著她脖子上的項圈,可以拿下來了吧
還不行耶這決定權是在幫妳鎖上這項圈的男人手上,在交易完成前,要不要鎖是他的權力,我們也無從干涉。
那她為什麼可以沒有那女孩激動地指著我問。我说過了,這是妳們自己選的男人的權力,他可以選擇要不要。學姊這麼说,倒是很清楚明示著我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女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著我,我也被她的氣勢壓著低下頭不敢直視她,心中也不知道該不該感激老公連提都沒提項圈的事。
可以了,我們可以前進了嗎越早完成交易,妳也就越早可以解脫這項圈的困擾了。學姊催促著那女孩,她才帶著氣地跟上,但是卻刻意跟我保持距離.
就這樣夾帶著很不愉快的氣氛,我們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其實這是在另一側的走道,跟我們的房間一樣的房門,但是門牌寫著驗貨室三個字,學姊敲了敲門後,卻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在門前跪下,在我們一陣驚愕的時候,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同樣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而學姊並沒有站起身子,也沒有抬頭跟那男人的眼神對上,反而還彎身往下磕頭,邊说:賤奴捅捅送來了兩件貨品,懇請助教同意幫忙驗貨。這一磕遲遲未把頭抬起,我仔細看才發現學姊竟是在不停親吻著那助教的鞋子。
助教看到我們都看著學姊的舉動看傻了,也暫時沒有什麼動作,享受著學姊的吻鞋服務,隔了一會,才说:妳們兩個,學著點,等等就換妳們了。妳這賤奴先下去吧他说著竟抬腳踢了學姊的臉一下,她才趕緊退後幾步,又虔誠磕了地板一下,才轉身爬離開,留下我們兩個錯愕的學妹呆在現場。
怎麼辦該不會輪到我們也要這樣下跪磕頭吧我們兩個偷瞄對方,彼此都沒動靜,但助教卻是走進房間,说:進來吧
我當下有種解脫的感覺,但是馬上又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解脫。
每往前一步,只有更往下陷一步,到後來,我也會像學姊們一樣,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賤奴…
妳們的處女血呢剛走進房,助教突然要求我們交出處女血,我才剛從思緒中被拉回來,心想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但是另一個女孩卻先會意過來,拿出那條沾染著她處女血跡的白布,助教接過後兇惡地瞪了我一眼,我也趕緊拿出我的處女血給他。
下次機靈點,在這動作慢了是要受苦的。他還是惡狠狠地教訓著我,而帶我們走到房裡深處,那裡大概還有四、五個助教,還有一張椅子,我們昨天被驗處女身時躺著的那種椅子,同樣前面也有擺著一台攝像機,牆上還擺著一個屏幕。
躺上去那助教向著那女孩下指令,但她又望了我一眼,低聲说著:是她先來的,能不能…我叫妳現在給我躺上去從助教的口氣聽得出他已經有點生氣了,那女孩也不敢遲疑,趕快躺上那張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