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走向了狗熊夫妻,公狗熊友好的打算舔我的脸打招呼,我赶紧笑着制止道:“停,狗熊先生,咱们还是保持距离吧,要不你这一友好,我的脸就彻底毁容的跟你一样磕碜了。”
公狗熊有些委屈的呜呜,母狗熊有些不乐意的低吼两声警告我,王胜利吓得差点晕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不颤抖地说道:“祖宗,你要给看病,咱就看病,别说废话成不?”我摸摸鼻子翻看了一下伤处。
母狗熊有些不舒服,蹬了一下腿,公狗熊赶紧又过去舔了一下它,安慰着不让母熊动,原来这母熊长了恶疮,应该是被什么刮破了皮毛,然后感染的,我借着药箱的遮掩拿出一个小口袋,里面放着熏草的花朵。
我看着公狗熊道:“这里面的东西可以治愈它的病,两三天就会好。”说完,又拿出两颗熏草的果实道:“相识就是缘分,希望你们能活的好些,这个就当做见面礼吧。”
熏草的果实对动物们的吸引力是无限的,公狗熊很是人性化的对我作了一个揖,然后先是叼起一颗喂给母熊之后,才自己吞下剩下的那颗,然后带着母熊很快的消失在了山林里,我回头的时候,就看到目瞪口呆的众人和瘫坐在地的王胜利。
半晌,王胜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你牛!老子算是服了!”其他人也都后怕地浑身冷汗,要知道,山林里向来都是有一熊、二猪、三老虎一说,意思就是山林里最可怕的就是遇到狗熊,你根本打不过它们。
狗熊皮糙肉厚的,有的时候子弹都打不透,而它们速度快的,人是跑不过的,一但被追上,一爪子下去,就是筋断骨折,而我们今天遇到的又是一对儿狗熊,之前,大家心里都在打鼓,都觉得,这次也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要交代在这了。却没想到,这样戏剧性的转折。
众人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是,谁也不敢再继续停留在这里,真的怕狗熊反悔,再杀个回马枪,又因为这次打了不少东西,往回送猎物的都有三波了,已经算是获颇丰了,这附近的山头该转的也转过了,再远的一般也不会过来骚扰村民,所以也就干脆往回走了,顺道将遇见的野鸡野兔给打了下来。
我们回到村里的时候,村民们看着我们就跟看民族英雄似的,我身边的王胜利带着头挺胸抬头的往村里走,感觉再在他胸前挂朵大红花,就得误认这是结亲队伍了,那神气的样子,跟在山洞里差点儿吓尿了的,绝对判若两人。
村长很欣慰的过来拍着王胜利的肩膀,连声说:“好、好、好!”虽然采集队伍还没完事儿,预计还得个四五天,但是,肉却要先分了,因为这肉搁时间长了,就是天再凉快也会不新鲜的,还是分到手腌制起来的好。
村里的杀猪匠宰杀猎物,老人帮着刮猪毛、扒兔子皮、退鸡毛之类的杂活,弄干净的肉、骨头、内脏开始分别上称,一个会计在桌子上放着一个两米来长的大算盘,手里一个账本,拿着铅笔头快速的记着,偶尔将铅笔别再耳朵后面,啪啦啪啦的打着算盘。
这会计大约之前是用毛笔的,我看到他总是习惯性的,在耳朵上拿下铅笔的似乎,用舌头舔一下,省的笔干了,写的字倒是挺漂亮的,是规矩的正楷,每项账目也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