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让他眼里的水雾越来越浓,大量津液从嘴角溢出打湿了二人的下巴,顺流而下滴进了松垮的衣襟里。
"小乖真是怎幺喂都喂不饱,口水把情哥的衣服弄得这幺湿。"秦戈亲了好半晌终于舍得把人放开,顺着津液的痕迹从下巴舔到脖子,再瞥到滴满口水的衣领时戏谑了一番,用牙把衣襟给咬开,宽松的袍子里竟什幺都没穿,直接露出大片红痕紫印遍布的肌肤。
"闭、闭上你嗯"顾行之被亲得全身酥软气都喘不匀,闻言恼得眼角溢出泪来,不等他斥上一句,被玩弄过度有些破皮的乳首又被含进了炙热的嘴里,一时间麻爽和辣痛同时涌上心头,弄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秦戈也知道这两颗小东西需要休养一阵,分别含了一下过过嘴瘾就饶了它们,把人转了半圈面向灶台,引着他的双手扶住台面让他撅着屁股站好后从下头把袍子撩起来,扒了同样松垮的裤子,露出两瓣布满指痕的翘臀。
"啵啵"
挺翘的屁股蛋被人重重亲了两下,顾行之腿颤了颤,红着眼回头瞪了一下。
"小乖别心急,情哥马上就给你吃大ròu_bàng。"秦戈咧着嘴坏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解开裤头露出青筋凸起的暗红性器,掰开屁股蛋露出里头红肿外翻的菊穴,拿guī_tóu在上头蹭了两下,敏感的穴口微微开合,吐出一些化掉的乳白色药膏,跟含着男人的jīng_yè一样yín糜不堪,看得秦戈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忍不住拿拇指去蹭。
"别摸"
顾行之自己也感觉到有东西流了出来,被男人摸得又羞又难堪,下意识想躲。
"好,不摸,那情哥插进去好不好"
秦戈移开手把肉瓣掰得更开,挺身将guī_tóu对上那被迫张开的小红嘴,稍微用力将硕大的guī_tóu顶了进去,不久前才被cào熟的菊穴里头仍然松软,加上药膏的润滑,巨物很轻松地推进去一大半只剩一个根部在外面,乳白的药膏不断被挤出黏黏地堆在穴口。
"你轻些,我受、不住好难受"
被cào了三天的xiǎo_xué敏感到极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进入胀满,痛痒酥爽交织在一起,饶是顾行之都忍不住哀求出声,难受得绷紧身体,一滴清泪落在灰色嗯灶台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秦戈知道他不舒服,把手伸到他身前圈住疲软的小ròu_bàng轻撸起来,拿指甲搔刮着最敏感的guī_tóu,努力让他得到更多快感。
属于男人最直观的快感很快让后穴的不适变轻,顾行之咬唇喘息,难耐地扭着身体让自己的ròu_bàng在秦戈手里小幅度地动作,后穴也因此不经意地套弄起男人的巨物
"嗯好爽,小乖再扭扭小屁股把情哥全部吃下去。"秦戈眯眼沉沉呻吟,故意放缓手里的动作,让他家小乖自己在他手里chōu_chā,连带着用xiǎo_xué套弄自己的ròu_bàng。
顾行之脸红得快要滴血,心跳也快得吓人,恨不得咬死这个老流氓,但一想到他就要离开心中不免酸楚,破天荒的放下了羞耻之心,闭着眼轻扭屁股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
秦戈没想到他真肯这样做,一时被他的浪劲儿激得邪火中烧,紧捏住两瓣肉臀一个狠插,把剩下的一小截ròu_bàng全都插了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