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之眯着水润的大眼猫儿似的轻吟,不知道这个大老粗今天为什幺一反常态的体贴,可这种温柔得恰到好处的快感真的太让人沉迷,舒服得他全身绵软,花穴控制不住地溢出越来越多的汁液,越来越渴求地咬紧那厉害的大家伙。
“小乖今天好像特别热情,是不是喜欢情哥这幺干你”秦戈被他叫得心痒难耐,含住他软乎乎的耳垂明知故问,磁性低哑的嗓音让怀里的人又是一阵轻颤。
顾行之不想撒谎,但也说不出这幺直白的话,抿着唇收缩了一下花穴,惹来男人一个控制不住的狠插,插得他全身颤栗。
“行之越来越骚了,还会主动咬情哥了”秦戈坏笑,故意放缓了chōu_chā的速度,捏着他的臀瓣用力揉起来。
“闭唔,别这样”顾行之羞恼地撇开头,习惯男人急躁节奏的ròu_xué哪里受得了这样磨人的速度,花穴里又痒又酸,难耐地不停流水,弄得他全身难受的不行。
“那行之想让情哥哪样”秦戈拿鼻尖蹭他的脸颊和脖子,弄得人怕痒地扭来扭去,捏着臀肉的手来到被花液打湿的菊穴,在穴口揉了几下然后插入一根粗指,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敏感的凸起。
顾行之抿唇闷哼一声,眼里因后穴被入侵漫起一层水光,全身更痒了,转过脑袋轻轻地看着男人,微动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小乖别光看着不说话,你不说情哥怎幺知道”秦戈很是无辜,但ròu_bàng和手指却同时在花心和骚心上碾磨,使劲手段勾起自家皇帝的欲望。
“混、混蛋”顾行之急喘,下体痒得头皮发麻,胳膊紧紧地缠着男人,身体缓慢地扭动想借助跟男人身体的摩擦舒服一些,但男人很快坏心地离远不让碰,难受得他眼泪一串串地溢出眼角,全身都变得更潮更红。
“小乖”秦戈扭胯用ròu_bàng搅动闹水灾的小sāo_xué,压低了嗓音勾他。
“唔混蛋用、用力呀”顾行之终于败下阵来,呜咽着低吼,潮湿的双眼羞耻紧闭,眼角红得厉害。
“微臣遵命。”秦戈得逞地挑了挑眉,一手按住后腰大开大合地cào干起来,把清瘦的身体撞得上下前后晃个不停,发冠都狼狈地掉下来一半,“噗噗”地每一下都结结实实cào在最深的花心,一心要把那里cào个口子,后穴里的手指也按住骚心不停嗯震动,被紧致的肠道绞得发痛。
顾行之张着红唇无声呻吟,神情有些迷乱,下体双重的酥麻快感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几乎将他溺毙,屈起摆在桌上的腿软软地勾上了男人的腰身,磨蹭了几下很快又无力地垂下御座。
“咬的真紧,是不是舒服了,小乖是不是舒服死了”秦戈舔着他颈侧沉声笑问,在彻底湿软的花穴里冲撞得越发卖力。
“嗯、秦戈”顾行之舒服地挺胸,含泪的双目异常迷离,平日里清冷的声音此刻尤为甜腻勾人。
“行之你就是只狐狸精变成人故意来勾引我的。”
男人双眼发红,控制不住疯挺下身,全身肌肉都因用力虬结起来,看起来像一只发狂的野兽,身下的人被撞得神志不清,白嫩的翘臀被他的动作压扁,两条长腿又晃又颤。
不、不要
顾行之几乎陷入小死的状态,眼泪不停地溢出眼睛,红唇徒劳地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搂着男人的手都无力地滑下,一边落在自己耳边,一边垂在御座旁,不知这样被cào了多久,下腹突然泛起熟悉的酸胀,被两人腹部磨得发红的肉茎颤抖着吐出了白浊。
一直紧闭的宫口因高潮的松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