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衣被他又甜又媚的嗓音叫得心里火烧火燎,急躁地插进第二根手指重重地chōu_chā,摸到敏感点后着重攻击那里,时不时大大分开两指将穴道拓得更宽,好在xiǎo_xué自己会流水又很有弹性才经得住男人的性急。
顾长安不断轻喘低吟,察觉到男人急促的呼吸和贴在他臀上越来越热的ròu_bàng,知道凤天衣也忍得很难过,咬了咬唇,声若蚊蝇:“天衣哥哥,可以了。”
“宝贝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凤天衣心中一动,粗喘着再次确认。
顾长安红了红脸,小幅度地点头:“进、进来,安儿受得住呀”话音未落,大guī_tóu便替换了手指挤进了紧致的ròu_xué中,久违的饱胀感让他似痛似爽地眯了眼。
“宝贝再放松一点,天衣哥哥想死你了,宝贝想不想天衣哥哥的ròu_bàng”凤天衣按摩着紧绷得到穴口,不断抚摸少年细腻的腿肉,哑声说道。
“嗯天衣哥哥、天衣哥哥的好大安儿、安儿想天衣哥哥”顾长安紧紧揪住吊着他的红绳,努力放松着穴肉想把大家伙吞进来,熟悉的感觉勾动他体内潜藏的欲望,让他难耐地低吟。
凤天衣亲吻着被自己调教得越来越诚实的宝贝,眼里露出笑意,屏息一用力顶进去了大半,而后不做停留地抽动起来,时不时磨过凸点让xiǎo_xué里水流得更欢,等把xiǎo_xuécào得软了不少以后才把ròu_bàng全部顶了进去。
“啊啊”顾长安发出细长的呻吟,被彻底充满的感觉让他迷离的眼里流出泪来,终于、终于又得到了全部的天衣哥哥
凤天衣被他又热又湿的xiǎo_xué咬得紧紧的,满足地吐出一口气:“都是天衣哥哥不好,让骚宝贝饿了这幺久,今天哥哥多喂你一点好吃的好好满足你。”说着,掐着少年的细腰就开始cào干起来。
顾长安初时还因男人的东西太大而难受地叫着疼,但很快就只能吐出甜腻的呻吟,隔着一层薄纱轻蹭着男人的胸膛,身体因男人的cào干和喷在耳后的滚烫气息发热发软。
一个多月无人问津的xiǎo_xué格外紧致湿热,夹得埋在里头的ròu_bàng再大一圈,菊穴外的褶皱被撑得平平整整快要裂开,凤天衣舒服地喟叹,扒开他的肉臀又重又狠的顶个数百下,把人顶得不断往前倾又被红绳束了回来,很快穴里流出的yín液就打湿了两人的腿根,将男人腹下的黑丛弄得又湿又亮。
顾长安被cào得骨头都酥了,两腿打颤跪也跪不住一个劲地打滑,上头吊着的绳子就勒得更紧,这让细皮嫩肉的小王爷苦不堪言,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砸,后穴恨不得把ròu_bàng夹断似的收缩。
凤天衣倒吸一口气,没想过小家伙今天能这幺骚,他也是禁欲一个多月,给宝贝的好穴这幺夹个不停也有点吃不消,于是掐紧了细腰做起了最后的冲刺,飞快地chōu_chā让囊袋狠狠打在少年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几乎每次都狠狠地碾过凸起的骚点,把xiǎo_xué干得汁水横飞。
“哈啊啊太、太快呜疼啊”
顾长安被男人插得颠得像海浪里无桨的破船,快感的堆积让他全身颤栗,指尖用力抠着红绳想要逃脱,终于在男人重重地咬在自己后颈后剧烈地收缩起涌出大股yín液的后穴,早就吐水的粉嫩性器噗噗地吐出了第二股jīng_yè,而体内的ròu_bàng也胀到了可怕的程度,数道热液疾射在他敏感的肉壁上。
吊在木梁上的红绳一被扯断,顾长安就软软地倒进了男人怀中,眯着失神的大眼张着红唇不断呼气的虚弱模样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极乐里回神。
凤天衣把人搂在怀里,舔掉他嘴角溢出的津液,亲昵地蹭着他的脸:“安儿越来越好吃了。”
“乱、乱说。”顾长安迷迷糊糊听他这幺说清醒了不少,有些羞,软乎乎的身子直往男人怀里钻。
凤天衣在他身后轻抚的手朝下去,摸到了没有薄纱遮掩的湿答答的臀肉:“安儿自己摸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