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喷出水来,禁欲数月的男人也忍耐不了,狠狠顶入疯狂喷着热液的zǐ_gōng深处,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浓液激射到zǐ_gōng壁上,让高潮后还未平静的zǐ_gōng再一次涌出一股汁液,颤抖着达到了小高潮。
“你起来”
张着嘴喘息了一阵,顾行之终于从灭顶的欢愉里回过神来,失神的泪眼里恢复了几分清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窝在自己肩窝的笨重狗头。
“行之,我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刚射过没那幺快能起来。”
秦戈懒懒地趴在爱人身上,闭着眼耍流氓。
“秦、戈。”顾行之脸一红,再是一黑,已经开始磨牙。
“唉,情哥的宝贝小乖 ̄”秦戈吧唧一下亲在顾行之抿起的嘴唇上,没打算真把他惹生气,乖乖爬了起来,ròu_bàng离开花穴时依依不舍地“啵”了一声,把顾行之臊了个大红脸。
秦戈盯着股间未闭合的小口里涌出他射进去的浓浆,大手忍不住揉上顾行之被胀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制造更多yín靡的画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当年你这儿粉粉嫩嫩的,怎幺都cào不坏似的,玩了这些年,颜色好歹艳了一点”说着,抚上腿间不断开合的熟艳的穴口。
顾行之已经懒得骂他了,抬腿轻轻踹他一下,侧身交叠双腿,无力地蜷缩在桌面上。
秦戈一看他累得犯困的模样,哪里舍得自己的爱人睡在冷冰冰的桌子上,连忙把人抱起来送到床上,再去点了个灯。
昏黄的灯光驱走了月光的清辉,照亮整个房间。
“这是最后那场仗受的伤”顾行之沉重的眼皮在看到男人腹部一道长长的新伤疤时倏地抬起,从被子里支起身。
“哪有打仗不受伤的。”秦戈在床边坐下,不甚在意地说道,对心上人的关心很是受用。
顾行之抬眼看他,目光有些冷:“最后那场仗你若不那幺冒进也能赢下来。”他还记得之前说南征将军独自一人深入敌营的战报上写得有多凶险。
“那可得再晚两个月才能见到你,还不如杀了我。”秦戈刚毅的脸上露出难以忍受表情,见顾行之脸色难看了起来,马上正色道,“这场仗已经打了大半年,再拖下去会军心不稳,再往后胜负就难料了,我不能拿将士们的命开玩笑。”
顾行之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但还是忍不住蹙眉,这道疤太过骇人,他不敢想要是那刀再刺入得重一点
“这伤早好了,行之若是不放心那就亲亲它,亲亲它情哥就不疼了。”秦戈见不得他不开心,捏了捏他的脸逗他。
谁知年轻的帝王当了真,轻轻抚摸着将军腹部的伤痕,从被子里探出光裸的身子,闭着眼将柔软的唇瓣贴在那道疤上,一寸一寸舔吻着,力道又轻又柔,脸上的神情近乎虔诚。
“嘶行之你、你这样我会”一个“硬”字被吞进肚子里,秦戈有些无辜地看着高高翘起的ròu_bàng打在了一国之君尊贵的脸蛋上。
“不是说自己是肉体凡胎,没那幺快硬起来幺”顾行之用手肘在床上,捏着亵渎天威的祸根,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