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安儿还病着,会传染的。”顾长安羞答答地看凤天衣,手软趴趴地捂住他的嘴。
“天衣哥哥对安儿做了那幺过分的事,病死也活该。”凤天衣退而求其次,把他的小手包在掌心一点一点的吻。
顾长安脸有点热,小幅度的摇了一下头,垂眸软软地说道:“就算哥哥欺负安儿,安儿也不想你生病。”
凤天衣的心一下软成了水,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顾长安这一病就是大半个月,还未好全就被顾行之接回了宫里,凤天衣这次意外的好说话,宫里的人一来就放了人,只是每天都会去宫里看望小家伙。
一晃又过去了十来天,顾长安终于觉出不对劲来,自二人有过肌肤之亲,从未像现在这样一个多月未曾欢好,身子骨没好全之前天衣哥哥不碰他也说得过去,可他身体现在已经好了天衣哥哥也不碰他,还把他送回了宫里,这段日子里二人也不是没亲热过,只是天衣哥哥总在最后停下来,宁可去冲冷水澡也不真要了他
顾长安拨弄了一下窗边的花,小脸上尽是苦恼,他知道天衣哥哥是对上次的事情心存顾虑,心疼他才压抑自己的欲望,可是他也会心疼天衣哥哥的嘛,而且天衣哥哥碰他他也觉得很开心呀,该怎幺办呢,难不成让他主动勾引不行不行,这太羞人了
顾长安拍拍自己烧红的小脸,深呼吸平复一下紊乱的心跳,正巧宫人来传永安侯府的小侯爷邀他出去玩,一肚子烦心事正好想散散心的小王爷立刻答应了下来,换了身便装带着个侍卫就出了宫。
江南最近风头正盛的戏班子带着新曲儿来京城,小侯爷钱九歌一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爱听戏的好友,正好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便差人给宫里传了信,很快就得了回应,二人在老地方碰了头。
酒楼里。
钱九歌眯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上上下下把顾长安打量了好一阵,笑得十分促狭:“长安呀,你这气色好得可不像大病初愈,看来凤相把你养得挺好啊。”
“钱九歌你再乱说”顾长安脸红了红,没好气地瞪好友。
“啧啧啧这小眼神儿勾人的,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被凤天衣给吃了”钱九歌扫了一眼周围,压低了嗓子八卦地问道,虽是在问,但那语气已经十足肯定。
要说这永安侯家的小侯爷,虽说是跟小王爷一块儿长大的发小好友,但跟顾长安的乖巧不同,钱九歌打小就不老实,大恶不做,小恶不断,成天在外头招猫逗狗,不知道把永安侯气白了多少根头发,近两年还迷上了风月之事,天天的往青楼妓馆里跑就差没在里头扎根,见得多了眼就利了,一看好友眼角眉梢无意间流露出的春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顾长安吓得小脸都白了,哆嗦个嘴皮子“你你你”个不停。
“我当然知道了,凤天衣看你的眼神跟那些嫖客看姑娘的眼神一样儿一样儿的,也就你傻乎乎的一点都察觉不到。”钱九歌撇撇嘴。
“有、有那幺明显啊”顾长安摸了摸发烫的脸,有点郁闷,天衣哥哥的心思自己居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钱九歌点头,然后趴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看着好友:“舒服吗”
顾长安抿了一口茶,眨眨眼睛有点懵。
钱九歌对他的反应迟钝已经习惯了,努努嘴:“与人欢好的感觉舒服吗”
“噗--”
顾长安一口茶全喷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