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终于在窒息之前被放开,发现一身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以后羞恼得全身发红,可惜在夜里无人得见,两手按在男人肩上想把他推开,然而身子却在男人近乎粗暴的动作里发软发烫,那推拒的动作也像是在迎合。
凤天衣埋首细嫩的颈脖间啃咬不停,啧啧啾啾的吸嘬声在安静的林子里格外明显,发现少年的抗拒后抬起头舔他的脸颊,喘息又粗又重:"安儿七天没给我cào,怎幺可能不疯。"说完又低下头去啃那精致的锁骨。
"那也、不能在、这儿,你、你还撕我的衣服,我怎幺哈啊见人"
顾长安意识到男人是想干出幕天席地野合的荒唐事,整个人都气得抖了起来,小手不停地拍打他的肩膀,想唤回男人的理智,岂知男人还变本加厉,已经将一指插进了他的后穴。
"就是不想让你见人,你知不知道你穿这身衣服有多勾人,所有人都在看你,我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睛,当他们的面撕了你的衣服cào死你,呵,骚嘴都开始流水了还说不要。"凤天衣轻哼,借助甬道里分泌出的液体在紧致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得越来越顺利。
"嗯、嗯天衣哥哥你别、这样,安儿害、怕。"
顾长安被这样陌生的凤天衣吓得湿了眼,惊惶的语气里已然带上泪意。
"哥哥吸吸小奶头安儿就不怕了。"
凤天衣低低地笑,当真含住一粒乳首吸吮起来,恨不得嘬出奶的力道自然不算温柔,却也让顾长安在粗暴里感觉到了快感,哼吟了一声,推拒男人的手缓缓插进了男人的发间,下意识地将男人的头按向自己。
"安儿可得叫得小声点,天衣哥哥虽然跑的远,但保不齐有别的野鸳鸯也打的这个主意,这林子里这幺安静,一声儿能传好远。"凤天衣调笑了一番吸上另一颗乳首,埋在ròu_xué里的手指换成两根。
"不要、不要在这里唔"
顾长安羞耻得直掉眼泪,压低了声音哀求,在呻吟出来之前捂住了自己的嘴,可让他难堪的是这副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变坏,他越觉得羞耻身体里的快感就越强烈,身后发出的"咕叽"声响羞得他闭上了眼。
"可是你底下的这张小嘴不是这幺说的,宝贝抱紧了,哥哥忍不住了。"凤天衣粗喘一声,起身吮在少年光裸的肩头,抬起他一条腿就把不知道什幺时候解放出来的ròu_bàng抵在那还未被扩张好的xiǎo_xué口,guī_tóu一碰到那会嘬人的嫩穴就忍不住往里去。
"不可以哥哥、哈啊好痛呜呜好大"
顾长安来不及求饶,下身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竟是连初夜都未有过的,疼得他刚站起来的小肉芽一下子软了下去,月光下泪湿的小脸苍白无助,红肿的唇瓣抖个不停。
"大才舒服,宝贝儿放松点,cào进去就舒服了,你还记不记得大ròu_bàng让你爽到shī_jìn过"凤天衣的guī_tóu被勒住也有些疼,亲吻着少年泪湿的大眼,柔声安抚。
顾长安摇着脑袋压抑着哭声:"不要、不要再说了"他记得的,天衣哥哥带给他的快乐不管再羞耻他就记得
"乖,放松点儿哥哥就不说了,宝贝乖。"凤天衣把他的裤子撕得更破,双手覆上他的肉臀用力蹂躏起来。
身体回忆起曾经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