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矢智背对着二人,待到他们走进些,说道。
“看来你知道我们会来。”江煜道,右手依旧摇着折扇,“锦屏”暗暗爬上江煜左手腕。
“你们不就是为了这九足鼎嘛。”矢智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碗大的鼎。
待二人走近,江煜这才看清矢智手中的鼎,这鼎通体呈暗青色,鼎身有四条蛇分倨其上,身体呈弓形,状如把手。鼎盖上有六个指甲大小的圆孔,中央是一只蜈蚣盘踞在上面,鼎身下有九个支点。
“想不想听故事?”矢智低头看着手里的九足鼎,说道。
也不等二人回答,又继续说道:“这九足鼎是我曾祖留下的。”
蔺潼子是当时有名的神童,炼药下蛊的能力都不是常人所能比的。年纪轻轻便被确认为下一届族长。不过蔺潼子却不屑这些身外之物,只专心摆弄自己饲养的毒蛇蚁虫。
“那边的是什么人?”这日蔺潼子在瘴气林中采药,忽然看见一棵桑树下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蔺潼子走进看,发现这人已经失血过多不省人事,想来刚才自己的问话他也没有听见,蔺潼子见这人眉宇间正气凌然,想来也不是宵小鼠辈,便把青年带了回去。
当青年苏醒,神志恢复清明,发现腹部缠着雪白的绷带,显然伤口已经被人处理多了。青年想不通明明记得自己昏迷在瘴气林中的,醒来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真的狗血的有人碰巧路过又一不小心看到自己就顺便把自己给救了?
胡思乱想中,有人推门进来了。
青年见来人上身一件无袖紫衣,腰间缠着一条银腰带,腰窝处刺着一只暗青色蜈蚣一直向上延至肋骨,没入上衣,下身穿着一条刺绣的紫色大喇叭裤。脖子上除了银锁银项圈,还有一根手工编织的红绳,上面系着一根玉质长哨。眉间有一枚花钿,右耳蜗处还盘踞着一个暗紫色耳骨钉,状如蜈蚣。黑色的长发垂至腰间,倒也是别有一番阴柔的韵味。
“你醒了?感觉好点没?”蔺潼子问道。
“好多了,谢阁下相救。”青年欲起身行礼,却被蔺潼子按住。
“不必客气,不过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为什么来这里?”蔺潼子问道。
“在下名叫顾惜,来自中原,是被仇人追杀不得已才闯入瘴气林的。”青年说道。
蔺潼子却似乎对他为何来此不感兴趣,眼神却看向衣架上青年的衣物。伸手拿过青年挂在外跑上的玉佩,在手里把玩了下,说道:“玉佩不错,我下了。”
顾惜听完暗自一惊,那玉佩是娘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万不可送人。
“额...公子,这玉佩是家母生前佩戴的,在下留着也算是一个念想。”顾惜犹犹豫豫想着措辞。
“哦?这么贵重?”蔺潼子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轻轻勾起嘴角。玉质很是罕见,摸起来很温润,上面雕刻的也很典雅,两支荷叶簇着一朵荷花,其上还有一只蜻蜓。
顾惜见这人面露玩味,却丝毫没有归还的打算,不禁暗自皱眉,这人显然是看上了自己的玉佩,再加上他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直接驳了他似乎不妥,这里又是他的地盘,如今自己重伤在身,不能多生事端。
“放心,我只是玩儿几天,回头还给你就是了。”蔺潼子看着眼前人面露难色,不禁起了调笑之心。没想的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