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上了啤酒,对一个泡在酒吧里的人来说不能太过分不是。
“徐温你是不是挺讨厌别人知道你的性向的?”
徐温顿了顿摇摇头:“又没人管我我怕谁知道?”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没有人会在乎的。
“啧啧,这么伤感的语气可真不像你阿,你看我谁管我了老子不照样活得自由自在的?”
“你爹,你爷爷不是一直想让你成为继承人吗?”
白少秋哎呦一声:“徐大爷你这是故意的吧?这么小心眼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只是要一个工具,儿子是不是我都没关系。”
这还是徐温第一次听见白少秋这么说自己将要继承的东西,在他眼里这丫的就是一个不努力就会被迫回家继承家产的该死的富二代好吗?
他没有在任何一个家庭生活过,因此很难想象还会有人把儿子当什么工具的。
“老爷子之所以会培养我还不是因为我妈把其他的种差不多都弄死了,妈的,真以为老子稀罕这种刀尖上讨生活的日子吗?”
徐温闭上了嘴,没办法这种分分钟发现血案的聊天是没办法正常进行的。
“徐温,一直有人在打听你你知道的吧?”
"嗯。”
“嗯什么嗯,要是什么仇家找上门来了,老子帮你解决,你连我都没办法说实话吗?”
徐温叹了口气:“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告诉你整件事情,只能说我来到这儿就是躲这个人的。”
“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没有不肯再接受一段新的感情吗?因为我怕人家会在我感情陷下去的时候跟我说,我不想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我要正常人的生活……”
“如果是别人的阻止老子管他,可是若是他都不想再坚持了……”
白少秋想果然是情伤,他举了举杯子。
“喝酒。”
他想那个男人还是挺帅的阿。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天上飘着小雪,在温暖的地方猛然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身上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徐温抱了抱肩膀:“该死的天气。”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小姑娘惊喜地声音:“下雪了哎,天啊,快给我拍张照片。”
白少秋耸了耸肩:“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这儿走回去就行了,白爷您拿车往哪边儿一停第二天就是大姑娘小媳妇嘴里的头条。”
还好今天白少秋还清醒得很,可以自己开车回去。
在走的时候把手往徐温脖子上一放,成功的听到了某人惊天动地的叫声:“姓白的你……”
某人很欠扁的笑着跑开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接着傻逼,今天就算了。”
佐良全程站在不远处的一个酒店门口,紧紧得攥着拳头。
“佐先生你怎么了?”
“看到了一个朋友,我过去打声招呼,沈小姐慢走。”
女人松开他的胳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睛一亮。
那位先生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雪花落到他的肩上,橘色的灯光让他看起来有点儿不真实,但一定是帅哥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