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几天一直等着艾德里安的电话,可是艾德里安就像是忘记了喻晨这么一个人似的,一直没有联系他,当然,喻晨心里慌可是也不会傻到主动去联系他,两人就这么默契的互相健忘着。
顾茗今天下班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对方喊了一句顾茗之后就什么也不说了,只是挂了电话之后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一家咖啡厅的地址,后面附加一句话请他务必要到。本来顾茗也不想去,可是后面鬼使神差的还是把车开到了那家咖啡厅,等回神,也就只有认命的给喻晨打电话,说是自己加班,让喻晨自己在家里随便煮点汤圆或者饺子吃。
顾茗走进咖啡厅,四处望了望,站在门口等半天,什么也没有,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从对面走过来一外国人,看着顾茗和手里的照片对比一下,不怎么确定的问了一句:“顾茗?”顾茗微微颔首,外国男人操着不太熟稔的普通话:“去那边说吧!”两人坐在了比较角落的位置,外国男人挥手对着走过来的服务员低声说了一串外语,顾茗听不懂,但可以肯定的事那不是英语。顾茗一脸懵逼,等着点好的东西上来之后,外国男人才理了理衣服,很绅士的对着顾茗做了自我介绍:“很抱歉这么突然把你叫出来,但是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艾德里安,法国人,现在是心理学专家,是阿芒迪娜的亲哥哥,怎么说呢?虽然我现在是心理学专家,但是我研究的事神病史,现在研究的课题是躁郁症。”说完这些,艾德里安喝了一口咖啡,又说:“喻晨,这是你熟悉的人。”顾茗一脸莫名其妙,听着对方说了喻晨,心里特别着急,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心里做了无数种猜测,甚至连是喻晨在法国的男朋友都给臆想出来了。
艾德里安看着面前不动声色的顾茗,莫名觉得有点好笑:“你不用担心我跟他的关系,我们是很纯洁的医患关系,我是喻晨心理治疗师,可能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这个不幸的消息,喻晨已经有很多年的躁郁症病史了,他是我碰见最棘手的一位病人。”
“什么?”顾茗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外国人:“他不是抑郁症吗?为什么又是躁郁症?”
“这很正常,躁郁症如果不是长期观察都会认为是抑郁症,而且据我所知,喻晨的父亲也是有抑郁症病史的,所以你们这边的医生很容易误诊为抑郁症。”艾德里安耐心的给顾茗解释着。“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几个问题,请你认真回答我,这样我才好对症下药,虽然这不可能完全治愈好,但是经过我们后期努力,还是可以控制好,让他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艾德里安叹了一口气,继续:“我从开始一接触喻晨,就觉得他的心里埋藏很多的秘密,这些事情可能是导致他病情加重的一个主要原因,这么些年,经过我长期努力我也只是堪堪控制了他的病情,还是从你身上入得手,一次偶然的原因,我知道了你的存在,就慢慢跟他聊起了你,才拉近我跟他之间的距离,可是这远远不够,所以我现在需要你给我讲讲在他身上的事情,为了喻晨,希望你能配合我,拜托了!”说完,就递给了顾茗一个文件袋还有一些资料:“这些东西,你带回去慢慢看,等你看完了再联系我,我们再从长计议。”
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才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还愣着的顾茗:“对了,你们这段时间做过爱吗?”
“嗯?”
艾德里安看着顾茗的表情也明白了:“算了,肯定是做了的,怎么可能憋这么久。既然你们做过了,我也劝你一句,注意着,千万不能顺着他的意,一般躁郁症的人会在一段时间里□□大增的,千万要注意他的身体情况,回去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