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禁,纤腰轻摆,惹得胤禟yín兴大作,急扯过绣枕,衬于岫烟臀下,扳住香肩,一顿强悍猛插,也不管那九浅一深、三浅一深之法儿,下下刺花心,霎时三百余度。
岫烟只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掉了,连同脚趾头都跟著不断地酥软蜷缩,泪溢於睫,低泣求饶:“不要这麽深。好难捱。”
胤禟笑问:“告诉爷怎麽个难捱法”岫烟咬住下唇,不肯回答,胤禟便挥动巨棒不停猛捅,力道一记更比一记重。
连戳百回,岫烟瞪大了双眸,惊呼连连,“啊啊”黏腻花液喷涌而出,温温热热的水儿顺著腿心潺潺直下。
“哦宝贝儿妳好紧,真是天生的名器,妳说爷如何离得了妳”胤禟低叹道,握紧岫烟胸前两只嫩乳,使力搓揉,岫烟已给他收拾得浑身打着颤,吟哦数声,仍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遂苦苦哀求,令他鸣金收兵。
胤禟尤不尽兴,遂令岫烟趴于被间,将个雪臀翘起。那极具诱惑力的曲线,更是看得yín性大发。双手紧搂玉股,照准那白红相间的莲瓣,从后面捅进去,便是一阵狂抽乱插。一连捣了三百余下,入得岫烟云鬈蓬松,却十分受用,将那柳腰儿摇摆不休。
胤禟何曾见过岫烟如此骚发发的模样儿,只恨不得连那卵袋亦入进去。架起十足的威风,狠命纵提,下下直捣花心,把捣得岫烟连连丢精,身颤舌冷,话不成语,哦哦而吟,方射出浓浓的阳精。
忽闻五更鼓响,胤禟餍足畅美,便消停下来。两人相捅而抱,拥眠在一处。
岫烟一觉醒来,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瞪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红幔帐,愣了一眼,接着环视四周,才注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
此时胤禟热气腾腾的贴着他,胸膛一起一伏,大腿也紧紧挨着她的腿,他那物还紧紧满满的插在她穴里。
岫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眼前这情形似乎也不像重生前那时候。
胤禟醒来,就见岫烟睁着一双美目所有所思,吻在她耳根和脖颈上,“心肝儿,可让爷惦记了这些日子,这十多天想爷了没有”
胤禟这话儿一出来,岫烟就想起是什么时候了。
他们成婚尚不足三月,胤禟便因为张罗生意出京了一趟,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岫烟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会回到这个时候。
那个时候胤禟从商,岫烟是不理解的。他堂堂一个皇阿哥,又不是没有真才实学,而且也受宠,在朝堂上混个一官半职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天下多少读书人追求功名利禄,多少商人挤破脑袋求个一官半职,他明明可以得到,可他偏偏就是喜欢做生意。
所谓夫唱妇随,岫烟也不敢反对。但是内心深处,一直觉得他未必做的好,也未必能长久坚持。
可现实却是,他做得好极,而且一直坚持不懈。实在令她刮目相看。这也让岫烟开始相信,他是正确的,自己应当尊重他的选择。
岫烟靠在胤禟怀里,柔声细语:“相公,同我说说你生意上的事儿好吗”
胤禟便把她抱在怀里,耳鬓厮磨着谈所遇到的人和事,素娥听得非常有兴味,时不时插话进来,或问风土人情,或问饮食,问得事无巨细,胤禟也不嫌烦,一一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