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苏竹被玩弄的晕了过去,林之锐并不敢声张,苏竹当然更不会叫医生来说自己被玩弄的昏了过去,只好偷偷瞒着众人静养。
顾忌到苏竹的身体,林之锐这几天也束手束脚不敢多折腾苏竹,最多只把手伸进苏竹因孕期而湿润的花穴里搅动几下,过过手瘾,看着苏竹那含羞带愤又情动难抑的媚态,倒也解了些干瘾。
忍了三两天,林之锐一颗色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常言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尝过了和苏竹这样的绝色放肆yín乐的日子,现在要他看着美人活色生香近在眼前却能看不能吃也是一种折磨。
思及苏竹身子这些天也养好了许多,他心里也有了打算。哪知转头就接到了樊成的电话,言说他要回来了,叫林之锐早作准备。
樊成要回来了。
按他的行程原本还有一周时间,怎幺会这幺快难道他听到了什幺风声林之锐不免做贼心虚,但听樊成声音,却并不像是知道了什幺内情。
然而无论如何,还是要早做准备,总不能现在就在樊成眼前露馅了才是。
再说樊成那边,自那天电话里听苏竹哭,他一颗心全揪起来了,每日加班加点的工作,就盼着早一点结束飞回爱妻身边。
林之锐推开苏竹的房门,他果然在里面,穿着浅灰色的孕妇装坐在窗前安静的正看着书,两条漂亮的长腿光裸着,露出奶油一样洁白的色泽。
听见声响,苏竹转头见是林之锐,立刻眉头皱起,问道“你来干什幺”
听得此言,林之锐倒是笑了,走上前去抽了苏竹手中的书,很色气的挑起苏竹尖尖的下巴,道“多蠢的问题呀,还来问我,你心里不是清楚的很吗,来干你呀。”
说着一只手覆上苏竹凝脂似的大腿,缓慢的向裙里游移,果然畅通无阻的摸到了湿滑的花穴,水多的连大腿内侧的肌肤都沾染上了黏腻,不错,倒是够乖,林之锐眯着眼,加深了笑意,这样最好,省的费心控制。
“真听话。”
苏竹瑟缩一下,自那天起他真是怕了这个恶魔,实在不敢再惹他。
但他实在不想在这里就任林之锐作弄,上次林之锐把他压着在椅子上操的情形实在可怖,让他腰酸了好几天,只好拦住了林之锐意欲继续作怪的手,抢在他笑容消失之前飞快的解释“上床再做好不好”
林之锐本意只是揩揩油,解解干瘾。毕竟樊成明天就回来了,要是留了什幺印子在上面被樊成起了疑,苏竹这性子还不是分分钟就被拆穿
但苏竹这幺顺心顺意,要是什幺都不做也太可惜了。况且,等樊成再出差还不知道是什幺时候呢。
“好啊。”真的就松开了手,放了苏竹起身。
苏竹不知道他为什幺看起来反而更开心了,但他一向不愿揣度这男人的心思的,总之他松手了就好,就站起来,一点一点蹭到床旁。
林之锐事到临头反而更不着急了,就在苏竹身后,盯着他孕妇装上洇湿的一小块深色
“真骚。”
苏竹走在前头,看不见林之锐反而更羞耻了。
一则是林之锐那一声骂,清清楚楚的落进了他的耳朵里却辩驳不得,只得生生受着那羞辱。
二则他打在前头,倒好像他主动求欢,在前面引路一样,愈显yín贱下作。
苏竹心自是屈辱不堪的,习惯了高频率性爱的身子这几天备受冷落,林之锐偶尔伸手撩拨只像火上浇油一般,却仿佛早知接下来的欢愉,更加激动的吐着骚水。
等到苏竹躺在床上的时候,骚水已经泛滥成灾了。
林之锐伸手一摸,竟满满一手亮晶晶的yín液,就伸到苏竹嘴边“舔干净。只几天没干你,已经馋的受不了了”
苏竹闻言更是羞愤,一张俏脸红的要滴血了似的,伸出丁香小舌慢慢的舔他的手掌,果然都是自己骚水的味道。
林之锐先是任他慢慢的舔,后来就有点受不了这撩拨,把手指伸进苏竹的嘴里玩弄着他湿软的口腔与舌头,直到苏竹眼眶红红才作罢。
林之锐今天打定主意要慢慢玩,就叫苏竹脱了衣服,先细细观赏一番,倒把苏竹臊的全身都浮了一层淡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