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五年,祁盛隆弑兄称帝,随之改国号为开盛。
开盛十年,立大皇子祁颜为太子,董丹秋为后,所有的故事便从这开始。
“母后,我不要去东林寺,我也不要去拜师傅学什幺破武功。”祁颜站在董丹秋前面,低头很是窘迫,他刚当上太子没多长时间,兴奋劲都没过,哪里想去破寺庙学武功。
“颜儿,你都快成年了,别像个孩子似的,听你父皇的话。”董丹秋一身紫色华服,密黑的头发延续到腰部,他拿着手中的茶器喝了一口才慢慢说道。
“我不去,他才不是我父皇,我父皇不是被他杀了”祁颜今年只不过十七岁,从小被所有人宠着,性格骄纵,再加上刚被那男人处罚,心中郁闷,说话自然不知道轻重。
“住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少说,让你父皇听见了,少不了处罚。”董丹秋听到儿子的话,他放下杯子,白皙好看的脸上带着几分愤怒。
“我说的不对吗”祁颜小声嘟噜。他真是烦死了那个男人,不就是他老子,有必要天天那幺狠地对待亲生儿子。
“不要任性了,这次去东林寺也是你自己造的,怪不得别人。”董丹秋看着自家儿子狠心道。
“不管怎幺样,我就是不去,除非...”祁颜正脸看向母后,跟董丹秋六分的脸带着算计。
“没有除非,不去也得去,你父皇已经给你找好师傅了,去了就跟着那人学。”董丹秋白皙的脸蛋毫无杀伤力,但他的嗓音总是让人不敢违抗。
“知道了,母后先歇息,儿臣告退”祁颜看出母后是铁了心了送他去东林寺,所以他决定还是从父皇下手,毕竟他是始作俑者。
回到寝宫,祁颜便命奴仆叫来四儿,他心情郁闷需要发泄,这四儿是他新收的美人,不过十几日,新鲜劲还没过,自然很是喜欢,每次插进那人的紧致的屁眼,所有的烦心都很快消失。
祁颜对于性事很早就开窍,十二岁就看遍了春宫图,十三岁便有了第一个侍女破了处子之身,到后来侍女越多,便没了滋味,他自己也厌烦了女性的身体,到底是爱男人的主,当小太监给他弄了一个西域的侍男,他便迷上了屁眼味道,从那以后他眼中的美人都是男子,要收也只收侍男。
“小的,见过太子。”四儿跪在地上行礼,他抹了淡淡的妆,身上的香味浓烈,还没等他起身,便被祁颜逮到怀里抱住。
“小骚奴,还行大礼,是想勾爷爱惜你吗”祁颜双手塞进骚奴的长衣里,顺着底裤摸到挺翘的肥臀,色情地揉捏,没揉一会,那骚奴便流水了。
“唔...太...太子...骚奴下...下面好...好痒...”四儿躺在祁颜怀里浪叫,他摸着太子结实的胸口,呼吸急促,下面痒得受不了。
“给爷滚到床上去,屁眼流这幺多水。”祁颜在性事上已是老手,他知道怎样对待这种骚奴,手指粗暴地捅了几下屁眼,便拔出手指,命令道。
四儿只是随意令人发泄的性奴,他乖乖地跪在床上,撩开长衣,褪下底裤,骚浪地扭着肥臀勾引身后的太子。
“太子你看,骚奴屁眼好痒,想要大鸡巴止痒。”四儿撅着肥臀,将屁眼掰开,屁洞口积聚的肠液大股地滴在床沿。
“你这小骚货,真是会勾人。”祁颜忍不住白屁股的诱惑,他撩起缎袍,从底裤里掏出猩红的性器,这物发育不错,尺寸比得上普通男子,但要说天赋异禀,那还差的远。
“哦...快...快进来...好...好痒...”四儿扭动肥臀,挑逗抵在屁眼处的guī_tóu,他扭头发情般地乞求。
“操死你算了”祁颜握着肥臀便狠插了进去,紧致湿热的屁眼裹着茎身,强烈的快感刺激他狠干起来。
“啊...好...好深...太...太子...”四儿受不住祁颜大力地操干,张嘴浪叫起来,他身体从小就被调教,自然敏感得很,男人的鸡巴还没插进来,屁眼就发骚喷水。
祁颜腰腹有力耸动,发泄着自己的郁闷,直到晚上,他才放过身下的骚奴,拔出阴茎,看看身下的晕过去的四儿,他唤来侯在门外的奴仆收拾房间,他则整理好衣着,准备去见祁盛隆,他的父皇,
祁颜躺在轿子上,玩了一下午yín事,身体也乏了,没多大会竟然睡着了,等奴仆推他醒过来时,已经到了父皇处理政务的宫殿。
“太子殿下,已经到了。”外面的奴仆跪在地上,等候祁颜下轿。
祁颜拉开帘子,他踩住奴仆的后背下了轿子,他抖抖衣袍,扶好皇冠,才进了宫殿。
祁盛隆经常在宫殿的主房间处理政务,祁颜更是经常来这学习,没有比他更清楚宫殿的整体结构,他刚走到主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呻吟。
“唔...你轻...轻些...后面痛...唔...”董丹秋紫色的袍子被掀到屁股以上,里面没穿底裤,白皙的肥臀间,一根紫黑雄浑的阴茎在屁眼里狠插,他跪在桌子上,乌黑的长发乱糟糟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剧烈颤抖。
“嘶皇嫂的屁眼夹得真紧,是想夹断朕的龙根吗”祁盛隆龙袍完好无损,只有裤裆处显露出狰狞的黑屌,胯下沉甸甸的卵蛋随着撞击"啪啪"打在肥臀上。
“唔...你不...不要说...哦...”董丹秋听到违背人伦的称呼,他羞耻地夹紧屁眼裹住硕长的的龙根吸润,同时体内喷出滚烫的肠液。
“妈的还不让说了,贱婊子不是最喜欢勾引小叔子。”祁盛隆双手揉捏肥臀,接着大力掰开,盯着屁眼里骚红的肠肉,雄腰狂野地打桩,黝黑的茎身插得屄肉不停地颤抖。
“啊...好...好猛...轻...轻些...哦...”董丹秋过了而立之年,力气自然比不上年轻时,加上身后的男人比自己小,他哪里受得了如此狂猛的性爱。
“呼...皇嫂的骚屄也流水了,是不是也想要龙根了”祁盛隆知道这骚货在床事中最忌讳听到"皇嫂"二字,但他偏偏喜欢,因为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禁忌。
祁颜站在外面,双腿间跟董丹秋一样的骚屄分泌出yín水,敏感的身体没有受到抚摸开始发软,yín_luàn的反应不是他能控制了的,从出生开始,就注定跟别人不同,但他跟这类人最大的区别在于拥有至高无上的身份,他是皇子,未来的王,无论身体有多畸形,但没人敢在背后指点,因为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董丹秋的呻吟越来越yín浪,听在祁颜心里,有几分鄙夷,他很早就知道两人禁忌的关系,所以从小讨厌跟母后偷情的皇叔,但后来自己父皇被杀,祁盛隆成为新的皇帝,他被立为太子,从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他的父皇竟然给亲弟弟养了十几年的孩子。
房间里的荤言乱语快要穿破屋顶,祁颜可不敢敲门破坏两人的好事,他只好先回去,明日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