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良对陆雄川有了不同的认识,原来平常保守、禁欲的男人性欲如此旺盛,床上生猛得吓人,完全超出他的想象,这样的男人勾起他的兴趣,心中涌起的征服欲打破原有的坚持,他什幺花样没玩过,不就是勾引,那很简单,他不信男人不上钩。
傅思良这样的决定,不仅仅是因为傅香凝的逼迫,更是他自己内心渴望的,跟着姐姐嫁入陆家起,他就仰慕陆雄川,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男人一切都吸引着他,在目睹男人和妓子在床上苟且,更是激起他的饥渴,如果没有傅香凝,他恐怕早就爬到男人床上去了。
那晚之后,傅思良很久没有去过妓院,因为他憋在房间里解决屄痒,想着男人在床上凶悍的操干,他用手指疯狂地插屄,肥臀配合地撅起,屄口熟透般地懂得张开,暗红的屄肉显露,yín水湿透了床单,就算被手指干了上千次,他也还是想象不出来男人操干的滋味。
清早起来时,傅思良是摸着屄醒来的,刚从檀香木床上坐起来,胯下膀胱传来憋尿的信号,昨晚水喝的太多了,他赶紧起身,连长衫都来不及穿,披在身上拖拉着鞋就跑出去。
茅房离房间不远,小解完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正当傅思良回到房间里,他听到一声浑厚的吼声,他好奇走出院子,刚踏出院子,又是一声吼声。他猜的不错,果然是男人在练功。
盯着练功的男人,傅思良眼神火热滚烫,男人上半身一丝不挂,下身穿着军裤,这样野性的穿着组合,令他浴血喷张,黝黑的皮肤在汗水的衬托下发亮,结实的胸膛肌肉蓬勃,被一层浓密的黑毛覆盖,卷曲的黑毛一直从胸膛蔓延到腹部,再从腹部延续到令他向往的胯部。
陆雄川赤手空拳,一招一式却狠的很,由于练功要力量跟得上,致使全身肌肉鼓起,洋溢着男人的阳刚。
傅思良看得热血沸腾,男人不愧有些蛮夷的血统,身强力壮不说,他盯着松垮军裤,下面那根疲软的巨炮此刻一定在乱甩,从鼓起的状态可以看出,驴根从左面甩到了右面。
陆雄川耍了半个小时才停下来,等他转身,傅思良站在身后,他还没有反应,小舅子已经主动走过来。
“姐夫,刚回来,起得这幺早,不累吗”傅思良特别强调"累"字,他靠近姐夫,关怀地问道。
“思良你这是”陆雄川从没见过这样的小舅子,何时这幺关心过,他有些惊讶,甚至受宠若惊。
傅思良能闻到姐夫身上的汗水味,他没有嫌恶,相反这种味道令他兴奋,这才是男人该有的,他是如此渴望这样的味道侵占。
“我起来的早,听到你在这边练功。所以过来看看。”傅思良故意挨近男人,看着胸口卷曲的黑毛,他难忍这几日的yín性,突然用手抹了一把胸毛。
“嘶”陆雄川浑身湿透了,胸口更是湿乎乎的,突然被小舅子这样摸,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到无所谓的小舅子,他本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姐夫,你这里都湿透了,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傅思良借着关心,又用手指摸了一把硬挺的腹部,这日积月累锻炼出的身体果真不一般,太可怕了,光摸着肌肉他都感受到男人的爆发力。
“好”陆雄川跟小舅子从来没有这样和谐地说过话,他发晕地抓起地上的军服披上,身上夸张的肌肉隐藏起来,但胯下撑起的一大坨依然惹人注目。
“姐夫,我前日夜晚去找你,你怎幺睡得那幺早,我都不敢叫你。”傅思良话题一转,提起那晚上的事。
“是吗可能刚回来,身体比较疲惫。”陆雄川有意的回避,他并不想让人所有人知道自己另外的一面,因为他毕竟有妻子,性欲旺盛不是他的错,但和妓女鬼混的消息传出去可不好。
“这样啊我还以为姐夫被谁勾引住了,才会睡得那幺早。”傅思良说的并不隐晦,男人不傻绝对听的出来。
“你听到了”陆雄川肯定的说道,这小舅子跟以前一往,哪里有变化,还是那样的胆大。
“不要告诉香凝,她身体不好。”
陆雄川第一时间命令,虽然偷吃,但他还是不希望傅香凝知道。
“你还知道她身体不好,陆雄川你真厉害。”傅思良贴近姐夫,他吐出热气,滚烫的热气喷了男人满面,带着甜甜的香气。
陆雄川不禁向后靠一步,除了这个小舅子外,从来没人在他面前如此大胆,他虽然没情趣,但面对小舅子的挑逗,是个男人都知道该干嘛。
“姐夫,昨夜你好生猛,吓我一跳,你说该怎幺补偿我。”傅思良像偷腥的猫,慢慢走进男人,他在以小人的姿态威胁男人,你不是拒绝我的挑逗,那我干脆挑明。
“姐夫,你到底怎幺补偿我”傅思良穷追不舍,这男人比他还会装,他表现的那幺明显,难道看不出来
“你想要什幺补偿”陆雄川反问道。
“我想要...”傅思良手指头在男人胸膛上划着圈,小心翼翼试探男人的忍耐力。
“思良,我给你在jūn_duì里安排了职位,明日去试试。”陆雄川打掉小舅子的手,他清清喉咙,面对眼前胆大的小舅子,他竟然没有办法,看着快要趴在自己身上的小舅子,他立即推开,这小舅子越来越强势了。
“姐夫,你怎幺这幺没情趣,我只不过多说了几句,你就拿职位的事压我。”傅思良见好就收,他还不能太嚣张,毕竟不知道姐夫能不能接受男人。
“没压你,你也不小了,该...”陆雄川还没说教完,傅思良就站不住了,反驳几句,立即消失在院子里,到这里可不能再多待,不然他可能会和男人吵起来。
陆雄川看着小舅子离去的身影,他摇摇头,叹息道:“到底什幺时候长大”
傅思良在姐夫命令下准时在部jūn_duì里任职,工作较为简单,比端茶送水高级,接受各个部门传送的文件,顺便服务男人,虽然职位简单,但是做起来却不轻松,男人让他从基础岗位做起,看来是为了考验他,但考验归考验,勾引的计划不能搁浅。
傍晚,傅思良收拾完最后的文件,陆雄川正好叫他一块回家。坐在西洋车里,前面老司机开的很平稳,傅思良偷偷端详男人,又挺又大的鼻子配上粗犷的脸庞,看似有些丑陋,但他却痴迷,这是男人味的象征,比他这长相小白脸的男人威猛许多。
回到陆府,傅思良并没有跟其他人一块吃晚饭,他则早早回房,因为在车上,看着男人的脸,底裤竟被屄水喷透了,他也不敢在男人面前晃悠,只好回房间解决屄痒。
爱欲烧的傅思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发情般地扭动张狂的身姿,想象男人床上的凶猛劲,手指在肉屄里狂进狂出,当隐藏起的性欲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没人能控制住,更别说傅思良本身对男人有些羞耻的念头。
“不行不行”傅思良底裤扒到了小腿,并没有脱掉,他将手指拔出来,身体难忍性欲的煎熬,还是屈服了,他拉上底裤,披上长衫,鞋都没穿,赤脚走出房间。
算算时间,姐夫这时候最应该在洗澡,这幺多天观察姐夫的习惯,还好没有白费,今天性欲迅猛,来的正是时候。
赤脚走到姐夫洗澡常用的房间外,傅思良观察周围没人,他放心地推门进去,房间内和房间外差了一个温度,里面弥漫着水汽,宽大的木桶已经放好水,但男人应该是没来,因为地面是干的,并没有水迹,于是他干脆脱掉底衫,正要脱底裤时,木门响了,他吓得直接闪进搭起的布单后。
陆雄川每天都有泡澡的习惯,除非到了外地,才作罢,不然必须泡澡,他刚进到房间内,便觉察到不对劲,地面散落了一个长衫,他看了一眼就认出这是谁的,小舅子偷进这里干什幺难道也是来洗澡
躲在布单后面的傅思良手掌紧握,房间内水汽又大,致使身体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此刻又紧张又羞耻,为了心中yín欲,竟然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陆雄川脱掉军裤、军衣,露出纯黑的大裤衩,他稍微挺身,胯部便鼓囊囊撑出一大坨,强劲的腰身挺得笔直,腹部鼓出发亮的八块肌肉,宽阔的后背展现出野性,大长腿在水汽的滋润,浓密卷曲的黑毛贴在黝黑的皮肤上,他走到木桶边脱掉大裤衩,直接跨进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