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弗初将手搭在周予安的腰间,纯棉的t恤向上卷起一个边儿,抚摩着越卷越高,缓声道:“你在这儿哪次不是和我一起睡?”
胸膛互相紧贴着传递彼此的热度,周予安只觉得腰被摸的快不是自己的了,软塌塌的陷在钟弗初身上,头埋在颈间不好意思出来,但红透的耳朵却埋藏不住,瓮声瓮气道: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钟弗初的手从他瘦削的腰间向下滑去,在单薄的胯骨上经过一个停顿,落到浑圆的凸起处,突然隔着薄薄的裤子捏了下,力道不小。
“你!”周予安像被人踩到爪子的猫似的扭动着炸开,一屁股坐在钟弗初大腿上,一双爪子摁着身下人结实的胸膛,眼睛瞪的滚圆,“我就不信你不懂!”
他气的要挠人,却看到钟弗初在笑,笑声低低的,手掌下的胸腔发出沉闷的震动,他心头的小火苗燃烧的更旺了,用拳头捶了下他,提高声音道:“笑什么笑!”
钟弗初这才敛去眼底的笑意,低沉道:
“我说过,手术后短期内不能剧烈运动,你要听话。”
周予安怔了怔,顿时又羞又怒,抬起屁股向下重重的坐了下,拿拳头砸他胸膛,哼道:“既然不能,那你刚才还使劲的撩我!”都快把他摸的起反应了!
他还要再捶,钟弗初却将他毫无威力的拳头包进掌心里紧了紧,然后不容拒绝的展开他的手掌与之十指相扣,严丝合缝的握在一起。
他指尖一阵发烫,颤抖着想要抽回手,却突然被拽了下去,像是枝头上一颗红透的樱桃,被轻而易举的拽下来落到钟弗初身上。
“你确定没有说反?”钟弗初声音沉哑道。
周予安扑在钟弗初身上还没来得及反驳,就感觉到有一处勃发的烫意顶着他两腿间,他脑袋霎时炸开,只感觉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去了,睫毛都羞耻的打颤儿。
“我……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周予安被钟弗初抓着腕子逃脱不得,只好在他身上手足无措的扭动着,却感觉那处烫意蓦的更坚硬鲜明,顿时不敢动了。
“要不……我用手帮你?”周予安脸颊通红、满眼水光的看向钟弗初,颤颤巍巍的伸出另一只手,正是那只食指指甲还没长全的右手。
钟弗初看着他的右手,放开他的左手腕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右手吻了吻,叹气道:
“不用了。”
他舍不得。
最后周予安坐在床上看着钟弗初去卫生间自我解决,深刻的唾骂自己不争气,身体不争气,最关键的右手也不争气。
他当时竟没想到还有其他帮人解决欲|望的办法,只决定以后一定要按照医嘱规范锻炼,增强体质!
到了傍晚时分,钟弗初开车带周予安去徐行的住所拾行李。
周予安搬进搬出几趟,徐行早已被折腾的没了脾气,看到钟弗初进来竟一反常态的没给脸色,还撑着笑脸给人泡了杯茶。
钟弗初诧异的接过茶杯,刚准备道声谢,就看到徐行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调了个视频,然后推着周予安的后颈往卧室里走,走之前还扭头瞥了钟弗初一眼,一副摆明了我俩要讲悄悄话你别打扰的架势。
“老弟,你真决定以后就和那人住一块儿了?”徐行反锁上门,压低了声音一脸严肃的问道。
周予安被徐行这副样子逗笑了,也压低了声音道:“是啊老哥,家里的钥匙都给我了呢!”他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得意的在徐行面前晃了晃。